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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小头目对上胡不安的视线,胡不安望着他,眼神分明在说,祝你好运。
谢简又走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把螺丝刀。
虽然不是什么新鲜东西,却依旧让小头目心尖猛地一凉。
谢简的发难向来都是毫无预兆的,小头目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把螺丝刀就狠狠扎透了他的皮鞋,将他的脚掌捅了个对穿。
疼痛随后而至,小头目哀嚎地像是一头待宰的家猪。
“你现在知道了么。”谢简抬眼冷冷望着小头目。
“我去你妈的!”小头目被逼急了,倒是有了几分骨气。
下一刻,小头目后悔了,谢简用行动告诉他,什么叫做说到做到,让你生不如死,真的不是说说。
谢简拔出螺丝刀,又扎进去,再拔出来,再扎进去,动作精准而有力,他控制着扎下去的节奏,防止速度过快让他感受不到痛感。
“住手!住手啊!!!”小头目的上半身前后摇晃,完好的左脚不停的踩着地面,疯了一般大叫。
“你想说了?”谢简问他,小头目看着已经被戳成血花洒的右脚,鼻涕眼泪都糊在了脸上,哭的稀里哗啦。
“大哥.....大哥,我要是说出来一定会被他们弄死的。”
谢简再次举起血淋淋的螺丝刀
“我说!我说!”
谢简冷着脸看他。
“那个人叫椰哥,是个追高利贷的”小头目喘了口气:“他让我从大夫嘴里问出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关于一个叫宋濡的女的,实际上不是问,而是让我探一探,他对这个女的知道多少。”
听到这里,胡不安的思绪里有一些东西开始翻涌浮沉。
谢简默了一瞬,继续问道:“这人住哪。”
小头目眼底里已经有了哀求之色:“兄弟,接黑活本就不能透露主顾身份,我已经是破了规矩,你不能再这么逼我......”
“不逼你。”谢简果断答应,动作同样果断。
螺丝刀瞄准了小头目的左脚。
“我说!我说!”小头目万念俱灰,心里骂了句脏话。
两个人心满意足地拿到一张名片走出了五金店,胡不安钦佩地拍拍谢简的肩膀:“你比我老练。”
谢简苦笑了一下,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没有说话。
那些年为了活着,在东南亚做雇佣军,他第一次见到他们拷问俘虏,两根铁棍扎进大腿,上面夹上两只夹子,通上电,等到对方说出情报,就将电流开到最大将对方活活电死,人的皮肤会被电流大面积烧伤,甚至烧焦。被电死的尸体面目狰狞形状扭曲,散发着烧头发的味道,漂浮在不通风的地下室里,久久不散。
刚才用螺丝刀戳那个倒霉鬼的脚,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轻的方式了。
不远处的路灯闪了几下,蓦然熄灭,他们站立的位置顿时暗了不少。
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坏掉的路灯,胡不安突然间问了一句:“你说,宋濡是那种乖乖听话待在汽修厂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