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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次,一次一粒,三日之后保证龙精虎猛,整夜不疲。”
“我四哥又怎么了?”赵湛担心的看着四哥。
“没大事儿,就嘴疼,大概是昨晚用多了。”宋亦欢放药瓶的手还未收回,就被赵滂给握住。
他暗中用力,差点把她的骨头给捏碎了,又沉沉出声,“老九,你出去。”
赵湛突然感觉屋里的温度有些冷,他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赶紧离开就对了。
“哎呀,赵滂,你要干嘛?”宋亦欢疼的皱起了眉头。
赵滂一把将她推倒在一旁的软塌上,欺身上来,切齿说道,“给你试试,本王是不是只能用嘴?”
宋亦欢嬉皮笑脸的说,“好啊,来。”
她勾住赵滂的脖子,靠近他的脸“呸”了一声,灵巧的滚到一边,从窗户跳了出去。
赵滂擦掉脸上的口水,竟然在不经意间扬起了唇,这个宋亦欢还真是一个泼皮。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燕王府的大门就已经打开了,一匹乌骓马,从门内走了出来。
马背上坐着赵滂,他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带任何帮手,独自出了府。
策马奔腾,很快王府已经消失在身后了,出了皇城后,东方才开始发白,之后又变得火红。
片刻,一轮红日冉冉升起,赵滂却无心观看日出,只想快点赶路。
越往前走,道路越崎岖,树木越浓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只听到前面的树林里,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
那笛声悦耳动听,但是却吹的马儿不前,人儿慵懒,不好,这笛声有问题。
赵滂勒住了马缰绳,迎着风说道,“什么人,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这个时候,笛声止住了,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从树上跳下来一个粗布麻衣的少年。
他眉毛粗重,皮肤又黑又黄,嘴边还有浅浅的胡渣,头发梳的也比较随意,一身粗布衣裳,倒有几分不羁和粗犷。
他收了玉笛,双手环胸,笑眯眯的看着赵滂,“燕王,别来无恙啊?”
赵滂眸光浅迷,“你认得我?”
那少年摸了一下鼻子,“何止认得,我还能算出你什么时候死呢?”
“哦。”赵滂依然神情淡淡,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什么时候?”
那个少年吊儿郎当的说,“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