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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色泽暗红,表面黏稠的液体。
三几只玄鸦聚在土罐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啄着罐子里的液体吞食。
在这些陶罐上面笼罩着一层深黑色雾气,那是怨念形成的死气。
而另一边的角落,七盏蜡烛整齐有序地围着一个诡异的土罐摆放,罐子上一颗畸形的人头咧着嘴对着她笑。
谁也想不到这看似松垮简陋的木屋中,竟然藏有间虽然小却结实的木牢。
此时的雅意已经被关在了木牢中,看着身边三四个瘦骨嶙峋的庄家汉缩在角落瑟瑟发抖,雅意不得不深深叹了口气,这气运,也没人能比她更倒霉了。
壮汉关了门进来,把手上的斧子刀具摔在了一角的案板上。
案板上还有一些零碎的肢体和肉块。
壮汉挥动着刀具,把血肉从碎骨上剔除剁成肉泥,装进旁边的土黄色罐子里。聚集在土罐边沿的苍蝇蚊虫“翁”的一下飞起。
血腥味扑鼻而来,雅意胃部一阵抽搐,情不自禁呕吐起来。
壮汉嘿嘿笑着提着土罐走出去,并没有关上门。透过打开的木门,雅意看着他细心一勺勺把血泥淋在花朵根部这才明白,自己等人竟然是被他当成预留花肥关在这木屋之中。
“你们想不想活着出去?”雅意盯着自己被卸下扔在木牢外的小腰包,小声的问。没有了小腰包的她,也不过是个弱质女流,与常人无异。
“出不去的,我们死定了。”其中一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等死当然出不去。”雅意说:“我们得自救。”
“我们根本打不过他,之前李大想逃出去,现在被分尸当成花肥的就是他。”男人喃喃说道:“他是魔鬼,他不是人。”
“反正都是死。”雅意继续劝。
“可是也许再等等,乡亲们会发现我们在这里。”
“乡亲们来了我们就能得救了!”男人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
“做梦吧,根本没人敢出来找你们。”雅意翻了个白眼,轻轻靠在木牢的栅栏上不再说话。
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反抗的人,就再也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们了。
死一样的沉寂充斥在众人之间。
良久,最角落的一个瘦小汉子忽然出声:“我觉得小姑娘说得对,横竖都是死。”
雅意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