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事情是真的，那她又为什么半夜不睡觉，会跟雯雯撞上？老爷不觉得奇怪吗？”
雯雯要跪祠堂，她也绝不会让这小贱人好过！
“我看，她是半夜出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吧？”
方才一时之间，颜冉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此时经纪华这么一提醒，不禁疑窦丛生。
“是啊，你半夜出去做什么？”
颜霁很自然地答道：“出去赏月呀，昨晚的月色很美的。”
“赏月？”纪华哧地一笑，“平白无故的，你能有这么好的兴致？”
“兴致说来就来了，难道还要特定什么时候？”颜霁语气平缓地说着话，“父亲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盘问一下府里的侍卫，看看他们有没有见我出去？”
她是偷摸出门的，自然没人看到。
但颜冉觉得，她一个小丫头，避开侍卫出去不太可能。
纪华反驳出声，“你能这么坦然，必然是已经打点好了，问侍卫能问出什么来？”
“那也就是无凭无据了，”颜霁坦然看过去，“夫人空口白牙污蔑我，还不就是看姐姐受了罚，心里不平，想把我也拖下水，让我去陪她么？”
“我是在说事实！”
“我还有人证，能证明昨晚我没有出去。”
颜霁说着，把蓬蓝叫了过来。
蓬蓝恭恭敬敬地走到颜冉面前，低着头说：“老爷，昨晚小姐确实是出去赏月，一直到半夜的，奴婢始终在旁边陪着，没有离开过。”
“你是她的侍女，自然什么帮她打掩护，你的话根本不足信！”纪华瞪了蓬蓝一眼。
颜霁无奈地摇摇头，“既然人证都信不过了，我也无话可说，父亲，女儿任由您处置。”
纪华知道她这是以退为进，气得简直要跳脚。
“别装了，你……”
“住口！”颜冉终于再度开口，用警告的目光看向纪华，“这件事我自有判断，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你先回去。”
纪华仍是不依不饶，“老爷，她……”
“我叫你回去，没听见吗？”颜冉的语气随着面色的阴沉而变得冷了几分，纪华心里咯噔一下，只得离开。
待她走远，颜冉才又朝颜霁看去。
“你姐姐的事不可说出去，以免坏了咱们颜家的名声，知道吗？”
颜霁乖巧点头，“是，女儿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