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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我也成为他们那个圈子里,一个笑容和眼神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人。
那些觥筹交错里,顾深被捧在高位,他始终是一缕光,照亮了十三岁的我。
那时,我也还不是替身,充其量是他豢养的一只失去自我的小雀。
我看着顾深和圈子里朋友喝酒时开心肆意的样子,看着他在谈合作时展现出来的能力和思考,也看到他喝多时狼狈的神情,他胃病复发疼的苍白的脸。
顾深,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未来,如果你的未来不再需要我,我可以不提曾经发生的任何事,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想要。
那之后,我替他挡酒,给他赔笑脸,进了他的公司,帮着他在董事会站稳,为他拿下大项目。
他如愿当上顾氏的总经理,我也凭借着那份协议和为他办的事,成了他身边最得力的人。
3
有我帮忙挡酒后,顾深很少喝酒,那天我接到特助的电话,说顾总喝醉了,让我去接他。
特助站在包厢门口,只是隐晦的和我说,顾总遇到以前的朋友,多喝了几杯。
我想起刚刚在走廊匆匆走过的身影,那是我的姐姐,江妍。
包厢里,顾深躺靠在沙发上,身旁是几个空了的酒瓶,度数不低。
我听到他在小声呢喃,“我怎么找不到你了,当初是你答应我,会等我去找你的。”
我眼泪瞬间掉下来,在我已经接受他忘记我的时候,他说出了我们曾经的约定。
顾深迷糊间睁开眼,对上我的脸。
他低声问:“梦梦,你回来了吗?”
我拼命点头,我想告诉他,是我啊,我是梦梦,我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他来找我。
我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
顾深又喊了几声,在昏睡过去前说:“小豆腐,长大了。”
我几近崩溃,靠在顾深的肩膀,我说:“你不是说绝对不会忘记我吗?你不是说我是你见过最好的人吗?你现在这样,要我怎么办啊...”
4
我以为,这是他渐渐恢复记忆的前兆,或者,他一直没有失忆,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他,或者我只是他一次不堪的经历。
但第二天早晨,他又变成了那副冰冷的样子,仿佛昨天晚上的一切,只是我做的一场梦。
我想提起,但是他似乎根本不感兴趣,只是看着我微微皱眉。
我没有再多说。
最近我听说,顾深在调查几年前发生的绑架案,因为他始终没有这段记忆,所以只好去调查当时的一些社会新闻或是临中的学生。
但最熟悉那场绑架案的人,除了我,还会有谁呢?顾家人?
他们会说这是一场意外,但不是的。
顾深几年前的那场绑架案,其实只是一场豪门间自导自演的戏码。
现在回想起来,当真的也许只有我一个人,或许,还有当时的顾深。
5
妈妈去世后,我和姐姐跟着爸爸生活。
我叫江梦,姐姐叫江妍,只是在我印象中,姐姐一直更亲近姑姑家,因而初中后,江妍就去了姑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