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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说:“就这样算了?不赔钱?若姣家里三个人等着她供养,她死了,她妈妈哥哥怎么办?”
徐经理抬眸看向我说:“现在会所频临关业状态,我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这些事情自然有警方在管理。”
我听到徐经理这样回答,没有再问下去,三个人相对无言做了好一会儿,我正要拉着小美和经理告辞离去时,经理忽然又对我说了一句:“桑苒,你留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停了下来,小美看了我一眼,眼睛内是疑惑,我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先离开。
小美对我说了一句:“那我在外面等你,我今天夜晚想和你睡。”便出了门。
房间内只剩下我和经理两个人,她态度比先前软了一些,她让我继续坐在沙发上,便起身去饮水机那倒了一杯水过来,到达我面前,她将水杯递给了我,我立马伸出手接过,我知道经理这么做一定是有话要对我说。
她坐在我对面后,又重新点燃了一根烟,我在烟雾中看到她眉头皱得紧紧的,隔了好一会儿,经理对我说:“桑苒,徐姐求你一个事。”
我握住水杯问:“什么事?”
徐姐说:“是这样,你有一个客人,一直长期包下你的客人,你应该知道是谁。”
我思索了一下,问:“陆津砚?”
徐姐说:“对,就是陆津砚,远思集团的陆津砚。”
我说:“你需要我做什么?”
徐姐开门见山说:“桑苒,如果会所最终遭遇关门,我这个负责人会受牵连,到时候上面会给出什么惩罚我暂时还不知道,但我想,不会太好,我想请你帮忙,帮我在陆津砚面前求个情,你应该也知道陆家背景绝对不单单是商人这么简单。”
徐姐说的很隐晦,她再次追问了一句:“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说:“可是我和陆津砚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他除了包下我一整年以外,我们偶尔见上一两次面以外,他大多时候都是在国外,偶尔回来才会找我,就算我见到他,他也不一定会帮我们忙。”
徐姐说:“我查了,还过几天便是陆廷六十岁的寿宴,身为儿子的陆津砚会赶回来祝寿,正好这边查封还要一段时间,我希望你能在这半个月内帮我想想办法。”
我犹豫了,因为这件事情确实不好办,最关键是,我和陆津砚关系根本没到我可以拿这么大的事情去求他。
徐姐忽然从沙发上起来,直接跪在我面前,我吓得立马起身,想要去拉她起来,徐姐不肯,她说:“桑苒,你是跟徐姐最久的人,你也知道,和别人相比,我一直比较偏爱你,给你分配事情,从来是以最好的方式为你着想。
就像今天若姣这件事情一样,她们同样是我的人,可她每天必须要去接客,所受的待遇和所拿的钱都和你不一样,你一年里,除了应付一下陆津砚,基本上谁都不敢对你怎么样,如果,那天我将若姣的客人分给了你,今天的若姣就是你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