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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丫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也不管唐凝想不想听,这位风流公子哥自顾自娓娓道来。
“知道为何我何兄一直不近女色,突然又待你如珠如玉么?”
眼睫一颤,她想起方才何经提到丞相嫡女时情绪的异样,心脏便是漏跳一拍。
“因她要嫁于太子殿下,何兄相思成魔,便拿你做个替身。”
庄卿岳似笑非笑地将纸扇收回,以扇柄将唐凝下巴挑起。
“不如你往后跟着本公子,本公子可是真喜欢你这好样貌。”
唐凝微微皱眉,连连后退,躲开庄卿岳的调戏。
“公子糊涂了,奴婢对二少爷未有非分之想,还请公子慎言。”
是拿她当通房,还是拿她当做替身,总不过是一样的折辱。
思绪收回,面前的厢房门骤然被推开。
何经纬一打眼,便瞧见庄卿岳的扇柄还抵在唐凝下巴。
他凤眸半眯,冷哼一声。
“还以为庄兄这么久不回来是出了何事,原来是被红杏勾了衣角。”
庄卿岳从善如流,收回扇柄。
被暗讽红杏出墙,勾引他人,唐凝面色煞白。
见她吓成这样,何经纬脸色辨不出喜怒:“若不是落花有意,何兄如何得见?凝儿,这般不老实,本少还是将你这双耐不住的手剁了,省得之后去勾不该勾的衣摆。”
“少爷息怒,奴婢只是听命,在外面守着。”
刚才那一出,无非是庄卿岳公子病犯了,肆意戏弄她,想让何经纬厌弃她。
于庄卿岳而言,她的命,贱如蝼蚁,可对她而言,这无妄之灾,却几乎斩断她所有的希望。
瞧着她,雪白的贝齿几乎将唇肉咬破,庄卿岳微微懊恼。
他随口调戏,没真想害了这小丫头:“何兄言重了,不过是各花入各眼,在下瞧瞧罢了。”
“是吗?”何经纬似笑非笑,语气森冷。
唐凝被何经纬攥住手腕往外走,如同枷锁一般,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
她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手腕该是如何凄惨,怕是红青痕迹遍布。
“少爷,您先放开奴婢!”
像是才发觉众人明里暗里的目光,何经纬才将唐凝的手甩开。
手腕终于解放,唐凝吃痛,捂住已然淤青的手。
一松手,她便连连退后好几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何经纬见此,脸色愈加沉郁,冷笑:“既然心思不专,你便自己走回去吧。”
甩下这句话,何经纬转头便走上了马车,真就将唐凝仍在大街上。
等她一步步走回国公府时,夜色早已沉沉,甚至险些错过门禁。
门房鄙夷的目光,更让唐凝如坐针毡。
她隐隐猜到,自己今日同何经纬在醉云楼发生的事情,恐怕已经传回来了。
这个猜测,在回到听竹轩住处,看见院门口焚烧残存的衣物时,得以验证。
“我当是谁呢?没想到你还有脸回来。”
唐荷倚靠在门框处,刻薄的嘴脸藏都不屑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