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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多机灵啊!看着余树犹豫了。继续哭道;“叔,我家就是隔壁红旗大队的,你一打听就知道了。我叫狗子,他是二驴。我们真的是一时糊涂啊!这事要是传到我们大队,以后我们都要让人指着脊梁骨的。您就放过我们吧!”
余树听到这也是真的心软了,这还是孩子呢?也就是一时糊涂,不能毁了孩子一辈子吧!
余荞在这二人被带过来后,就一直看着二人。刚刚那个狗子,可是悄悄看过她爹好几次呢?心眼儿可多着呢,而且听刚才二人在院外的对话。偷鸡之前还来采点了,绝对是惯犯。
余荞看他爹要松口,悄悄走到他爹背后。用手捅了捅她爹的后背,“爹这大半夜的,我困了先回去睡了。”余荞说着打了个哈欠,就转身回屋了。
余树感觉到闺女的举动,松口的话转个弯道;“大林你和大刚把人弄你们那屋去,你俩今晚先别睡了。这大半夜的先这么着吧!”
余树说完就回屋了,他得去找他姑娘问问去。他相信他姑娘刚才捅他绝对有事,他们家这么一大家子人。他闺女是最聪明的一个,听他闺女的准没错。
沈梅看两个儿子把人带回屋了,也跟着余树的脚步回了屋。其他人四下看看也都去了爹娘的屋里。
他爹让老三老四去看着人,明显是有事嘱咐。去爹娘屋里准没错。
这个时代,偷鸡摸狗的事也就是口头教育一下,情节严重的可能会被下放到农场。
村里一般都是听大队长的。情节不严重的,轻易不会向上面报,都是内里解决的。
余树进屋,他闺女就在炕边坐着呢。
沈梅和余树也一起上了炕,跑腿坐下。
余大河几人也都进来了。在炕沿上坐下,东北农村进屋上炕都习惯了。在说这都是自家人,都在地下站着说话也别扭。
余树看人都到齐了,看着余荞道;“闺女今晚这事你怎么看的。”
大家都看着余荞想知道她怎么说。
余荞微微一笑,“爹我知道,你心软。可是爹,咱们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不是。我今天晚上可注意到了,那二人都是机灵人。所以他们的话不可信。”
“我是这么想的。明天凌晨让大哥和二哥早点起,去隔壁大队打听一下狗子二人的人品。然后找人打听一下,他们村里有没有丢东西。”
“若是他们村也有人家被偷,就跟被偷过的人家就透漏一下,咱家抓了两个贼,谎称是他们大队的人。然后去找他们大队的大队长,把狗子二人的情况说说。让他过来领人。”
“明天大哥二哥回来,直接押着狗子二人去大队部。这事怎么处理让两个大队长决定就好。”
余荞觉得狗子二人既然是惯犯,他们大队上应该有人家中招了才对。
但是那二人机灵,应该没有被人发现,所以胆子大了,偷到了她们大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