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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博衍看向女生早已被泪水浸湿的脸,思考片刻之后他把硕大行李箱放在巷子口靠边的内侧,黑色的行李箱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然后抓起女孩的手,站得近了些,男人见状只好离开。
井芮辞还在不停的掉眼泪,心跳也越来越快,可她吓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觉得自己铁定要完了。
直到男人走远后,余博衍松开了抓着女孩的手说道,“我和他不是一伙的,你可以走了。”说话时,余博衍的眼睛不时往井芮辞右眼看。
井芮辞往前缓缓移步,或是因为还很害怕,或是因为刚刚的惊吓还未褪去。
不久一辆吉普车到达了巷子口,缓缓下降的车窗里面何铭探出来一个脑袋,“哥,结束了吗?”
“嗯。”余博衍把行李箱塞进了车的后备箱然后走到车窗前手指着井芮辞离开的方向然后说道,“前面有个认识的人,她,”余博衍顿了一下“她好像有危险,我不想今天晚上有什么意外,你帮我盯一下。”说完,余博衍扔给何铭一把机车的钥匙。
“行。”
“车在巷子里面大概五六米右边的电线杆下。”
“好!”在何铭回答完毕后,余博衍便开着车离开了。
井芮辞走在前面,走得很慢很慢,她的双手握着拳头,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死死的抓在手里。
远处,机车开动的噪音开始慢慢逼近,她的恐惧也随着噪音逐渐增大而变得愈发强烈。但车好像却开始慢了下来。
井芮辞见状突然拼命的向前跑,明知道如果车慢下来是为了追她,腿怎么可能跑得过轮子,但她还是非常非常努力的感觉像是要挣脱某样东西似的向前狂奔。
“pong”她被绊倒了。何铭本想看她自己爬起然后向她说明情况,但她好像一直趴在地上没动静,何铭只好不紧不慢下了车去查看状况,却发现她好像晕倒了。
井芮辞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在一个类似宾馆一样的地方,但明显不是新开的房间,桌子上散落着各种东西。
这时候门开了,何铭拿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来。他走到床边将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找出了棉签,杀菌的药水和包扎的纱布然后仍给她。
她坐在床上打开药水的盖子拿起两根棉签沾了药水,她一醒来就感觉到了额头上的刺痛感,但伴随着本身因为各种事情快要炸开的脑袋和没休息好的头疼她分不清到底受没受伤。她拿起棉签往额头上轻轻按压,她其实不能明确自己受伤的具体位置,总是涂不到准确的位置。
他看出来了,拿过了她手里的棉签,“我来吧。”
这时房间里陷入了安静,井芮辞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家在哪?”何铭问道。
“我忘了。”她很快的接上,没有一点犹豫。
“忘了?”
“我待会就去学校了。”井芮辞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