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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格不好又怎么,反正你父亲和昱霖都已经死了,我也没有牵挂了。」
我一直都知道母亲不待见我,但我没想到她这么不看重我的死活。
柳烟萝知道我被赐婚的消息,她夜里冲到侯府砸门,被石头拦下来了。
石头将她带到我屋里,站立不安。
我吩咐他,「今夜之事莫往外说,最好是连老夫人也不要知道。」
柳烟萝迫不及待躺在床榻上,我关上门转身时,她只剩下一身里衣。
我干咳两声掩饰我的震惊和不知所措。
「请你自重。」
她招招手,身段看起来柔软极了。
「乘渊,不要故作矜持,我知道你早就想要了,我现在同意了。」
我虽偶尔出入燕春楼,但我从未去过后院,只在前院听曲抚琴,不知她竟会这般作态。
我将她的外衫仍在床榻上,一脸鄙夷地看她。
「没有其他事的话,穿好衣服回冀王府。」
提起冀王府,她瑟瑟发抖,与刚才的她判若两人。
她小声地呜咽,脸颊上挂着两行清泪。
「那贺安简直就不是人,福晋也是个心狠手辣的。」
她现在的样子跟我以前认识的柳烟萝的样子重叠。
在燕春楼时,她也是这样梨花带雨地呜咽,说后院的客人跑到前院与她拉扯。
那时她经常问我何时能娶她,我惭愧没有本事赎她出去。
我站好身形问她,「冀王不是非常宠爱你吗?」
她撸起袖子给我看她的手臂,布满了一条条红痕,看起来新伤旧伤叠加,似是受了不少苦。
她边哭边说,「冀王以前确实是我的恩客,但他以前对我百般呵护,我入了王府之后,他在房事上找了许多新奇玩意,全然不考虑我的感受。」
停顿了一会,她继续道,「他明明知道福晋挖苦欺负我,也只是让我忍着。」
「乘渊,你现在是侯爷了,你娶了我吧,我求求你娶了我吧。」
「烟萝,是圣上赐婚,我拒绝不了。」
她停止了呜咽,从床榻上直起身,双手解开我的腰带,带我往床榻上去。
理智告诉我,我已有未婚妻,她已为人妇,我不能行此荒唐之事。
我猛地推开她,匆忙下床。
「你已有身孕,不可,不可。」
她跪在床榻上一步一步向床边挪动,抱着我的腰腹,温热的脸让我心跳加快。
「乘渊,我爱你,既然你娶不了我,那便也要了我吧。」
我用力将她抱着我的手掰开,将脸别到一边去。
她突然大吼,「陆乘渊,我都已经这么不要脸地将自己送给你了,你还要我怎样。」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只是想得到你的温存。」
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了解过她。
我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神情异常平静。
「那你以前哄骗我,在我父亲身下行鱼水之欢时,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仔细想一想,她其实跟我提起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