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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理解为是送给我吗?」
晏秋站稳身体,捧着手镯,字音刻意咬重在「送」。
她眼底雀跃的笑意不加掩饰,梨涡深深,笑得很甜。
甚至有些天真、憨态可掬,叫人忽略了眼中一掠而过的痴迷。
「师姐对我真好,别人可都没有这镯子。」
这时候,裴琢光突然发出一声低吟,像是痛极了。
「师姐,疼。」
他低垂着眼帘,又敛了一下眉,身体如同一张被迫拉紧的弓,不知何时会崩断。
黑字更替得更快了。
【男主,你是一块龙井味的黄油饼干。】
【他真的太会装柔弱了,女配次次受骗,次次上当,爆笑了。】
【看到老婆对女主好,急到汗流浃背了老哥。】
【谁不想跟香香软软的老婆贴贴,给自己找借口的样子太可爱噜。】
【谁想当女配的狗?哦,竟是我自己。】
【老婆训狗都训不过来了呜呜。】
我:「……」
我好像把他们口中所说的女配跟自己对应起来了。
人在宗门坐,狗从天上来。
差点就被裴琢光骗过去了,就不应该手下留情。
我冷笑了声,重重地踩上他脸颊,任由这张隽秀清逸的脸沾上泥土与雪粒。
宛如碎玉坠雪。
裴琢光温驯地闭上眼。
可他面色潮红,眼睫抖得厉害,轻汗濡湿了眼皮,好几息的时间,才痉挛着抻平身体。
说话时,嗓音莫名地有些沙哑起来。
「多谢师姐指点,我……受用不尽。」
【小绿茶说话怎么还一语双关呢。】
【啊啊啊啊,又幸福了哥,被女配踩到立了吧。】
【涩得我原地飞裤衩子。】
我怔住了,反应过来后忍无可忍,脱口道:「你真是***。」
「恬不知耻。」
很难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就仿佛陡然发现,在场所有人里只有自己是正常人。
裴琢光轻喘着,乌黑的眼珠微微转动,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的嘴唇。
随后,喉结沉沉地滚了下,似乎很渴:「师姐怎么忽然生气了?」
他和晏秋一样,目光都似能把人看穿,令我心烦意乱。
我强装镇定,冷哼着把脚挪开:「你们都滚,别在我跟前碍眼。」
离开前,我还给自己套了几个隐匿术。
直到走上后山小道,混乱的心绪终于平定下来。
从那些黑字的描述里不难猜出,裴琢光是男主,晏秋是女主。
能够发出黑字的人,一定对这个世界非常熟悉。
就比如现在。
我拿出储物袋里的玉仙花。
【女配是要用玉仙花去救受伤的腾蛇吧。】
【嘿嘿,蛇蛇,嘿嘿,两根,要把老婆撑坏啦!】
【现在的蛇蛇:弱小可怜无助但能吃。伤好后的蛇蛇:老婆,繁殖。】
【这对不用道具就能捆绑普雷,谁懂体型差啊,仙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