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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这事的人死死盯着他,不多时便听到长安落水的喊声,王二这才感到事情不妙。这王二原是一个庄户家的子弟,还颇有几分家底,幼时上过几天私塾,倒是有几分小聪明,略略一思索便知自己被人当棋子利用了。自古以来,唯有死人的嘴巴最牢,所以接下来,恐怕就是杀人灭口了。
王二心思一动,趁着灾民乱窜时夹在人群中偷偷溜了,魏丞相的人也因灾民人多混乱没能捉住王二。王二本想着藏起来,可转念一想,能与当朝帝师分庭抗礼的人又哪里是他躲得了的,于是便想着在知府的牢里被人严加看守,或许能躲过一劫,这才有了上头击鼓的一幕。
待二十杀威棒罚过,王二被衙役拖上公堂,而陆凯虽知此人是谁,还是得照着流程走一遍。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随着惊堂木一响,陆凯问道。
“哎呦,回大人,小人王二,哎呦喂,这前几日有人找到小人,给了小人一笔银子,叫小人在灾民的粥里放点东西,并说是粥里有毒。天地可鉴啊,大人,小人只是一时被蒙骗,起了贪欲才干这事的,如今知道闯了大祸,特来投案。”王二一边呻吟,一边对陆凯道。
“那你说有人要杀你灭口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回大人,那个给小人东西的人当时就在灾民中,见小人事成之后便紧盯着小人不放,袖子里还露出了刀刃,小人这才惊觉那人是想要小人的命啊!”
“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这,大人,大人,小人所言千真万确啊,这是那日他给小人的银子,请大人过目。”王二将银子自怀中取出,交给衙役呈给陆凯看。
“这……”陆凯拿起银子仔细端详,这银子竟是北边的青峰镇所造官银,青峰镇离京临路途遥远不说,这官银亦是不可能在市面流通的。
“暂且将你收押,待本官查证清楚,自会定夺。”陆凯将官银收入袖中,吩咐衙役看好王二,切不可让人有机可乘。
陆凯回到后院便看见安术一脸严肃的站在案桌前,刚想和安术细讲在公堂之上发生的事,不料还未开口,安术便已说出接下来要行之事。
“陆大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