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怎么说的出口，恶不恶心，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本来图的不就是钱，现在既然像你说的，钱在你手里，房车在你名下，那我只是想要程萧的人，你还有什么舍不得。”
“都是千年的妖精，也别刺激我说什么谁是谁替身。”
“咱们谁是谁替身还真说不定。”
“不过替不替身的，我倒也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花在我身上的时间，抱在怀里的温暖，还有一个能解决我生理需求的人。”
“姐姐，我比你通透，这些在你回来撬我男朋友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既然你妈死缠烂打不让我好过，那我只能顺了她的意当了程萧的意难平了。”
“是你自己上赶着非要当那蚊子血。”
“如今蚊子血还好意思说白月光是替身，姐姐，你哪来的自信呢？”
她说完我已经抖得说不出话来，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猛地一拉狗绳。
“畜生，回家！”
“别一天像个妄想狂一样，以为谁都要抢你的破骨头。”
等她消失在单元门内，我仍然久久缓不过神来。
比愤怒更多的。
是难堪。
程萧都没揭开的真相，被她赤裸裸地摊开放在我面前。
我当年追回程萧确实是看见他揽着别人心里发酸，我确实还爱他。
但如果他当时条件仍然不好。
我应该不会下定决心非他不可。
既然林歌都这么说，想必程萧也和她提过。
原来程萧早就知道。
而他也不是真的抑郁症，功能减退。
6、崔琳琳
见完林歌，我彻底心如死灰。
我十年的感情竟然真的败给了三个月。
当晚孩子睡了，我来到程萧的书房。
角落里放着一个大箱子。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里面竟放着我们学生时代的东西。
拂去尘灰我将那些年代久远的物件一件件拿了出来。
一个护腕，上面绣着程萧的名字，那是我送他的第一个礼物。
他收到时，眼里闪着光。
很丑的一个发卡，程萧在自习课上随手夹起了我滑下来的头发。
年少时的心动就在那一瞬之间。
我们对视着，笑得纯粹。
那时的感情无关乎条件，不掺杂功利，多美好呀。
我记得程萧问我，愿不愿意一辈子跟着他。
我毫不犹豫地说好啊。
我那时应该是满脸娇羞的吧，程萧更是满脸兴奋，开始憧憬以后的生活。
......
各种小物件之下是一沓情书。
纸张泛黄，年代久远。
无一例外，都记载着我们当年美好的过往。
有甜蜜，有争吵。
可一页页读下来，竟莫名温馨，满是烟火气。
随着信纸翻开，每一时期的程萧跃然纸上。
热烈的、奔放的、深情的。
我突然惊觉，这样的程萧我好久没见过了。
那些信的后面有一沓我没见过的。
逐一打开，竟然是分手那段时间程萧的自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