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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可为什么到底还是做了?
谢元委屈的耷拉着眉毛,努力地仰着头看着自己的爹,半是祈求半是辩解地说:
一时间没忍住……
没忍住……翻墙而入,那是贼才会干的事情!让你自己领十板子的罚,你服不服?
谢元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可怜巴巴地说:爹……刚刚不是已经打过了么?
谢父拉着她往门里进,严厉地说:一是行为不端如同做贼,二是无故以身犯险,惹父母担忧。只打一顿,你觉得合适吗?
谢元蔫儿了似的垂下了头,认命地说:服。
谢夫人自从生了谢元之后,身体就一直带着病,这一次长途跋涉,风餐露宿一连几个月,虽然路上有不少仆人照顾着,依旧没有起到多少作用。
她的脸色比在家乡的时候更加的虚弱了。
谢夫人由小丫鬟陪着,站在靠近院门的这一边站着,心焦地一直往外头看,刚想要派个人去隔壁邻居那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谢父就领着小谢元回来了。
娘,我回来了。谢元一进门就跑到了谢夫人身边报平安。谢夫人脸上的愁容一下子就散了,蹲下身来,拿着帕子擦拭着她脸上的脏污,温柔又带了些责怪的语气问:
去哪又弄的一脸的脏污,快去洗洗。
谢元用小手拽着谢夫人的手帕,垂头丧气地鼓着腮帮子说:……等我挨完了罚再去洗吧。
谢父在一旁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怒道:刚刚在门外才说甘愿认罚,现在又找你娘撒什么娇?过来!
谢元撅了噘嘴,离了她娘跟前,转过身就往旁边的廊柱上一抱,说:打吧……
如此利落的动作,显然已经轻车熟路了,即便是换了地方……
她人小,短手短脚抱在柱子上就跟贴上去的似的,脚下还不忘往上攀了攀,小靴子踩在了柱子底下的石基上,扒的紧紧的。
谢夫人连忙问:……七郎,她又闯祸了?
钻狗洞跑到别人家里去了,正好被人逮了个正着,不打以后还了得?谢父说,同时伸出一只手来,朝着忙着搬东西的家仆喊了一声,刑板子带了没有?给我找出来。
带了……一小厮连忙从马车底板下头抽出了一个半人高的板子,给谢父送了过去。
经过谢元身边的时候,见六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