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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在找什么?”
“江祁川呢?”
陆文松没有见到江祁川的人,也没见到江祁川的尸体,不由得纳闷了起来。
若是真如他所言,那他就是未来九王爷。
这样身份的人,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陆清晚眼眸微闪,俏丽的小脸上多了一丝犹疑,“父亲,你找他做什么?”
陆文松恍然,抿唇一笑,“没什么,只是人家在咱们这做客,出了这样的事,总得关心一二。”
“他没事吧?”
“他走了。”
陆清晚瞧着自家父亲的样子,心口一沉,一股不好的感觉突然漫上心头。
一直以来,父亲都是持身中正,对于夺嫡站队,可是从来都嗤之以鼻的。
只是今晚,为何如此关心江祁川。
方才父亲进来时,是先在死尸中找寻的,难道——
“父亲。”
“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
陆文松应了一声,提剑带着护院迈步走了出去。
此后的几天里,陆清晚再也没有听到任何有关江祁川的消息,整日里被母亲拘着练琴习字。
年关的前几日,沈家自西陲回来了。
刚回来,沈砚辞便受封了正四品将军,随后,沈家人携着年礼便过来了。
陆清晚刚进正院,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说笑声,她站在院子里,一时之间,竟有些不敢进去。
她与沈砚辞,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原本嫁给他,陆清晚也只是求得一个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可是,现如今灭门的惨状和清风的话,始终在她眼前盘旋,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里面的人。
踌躇间,厚重的帘子被掀开,少年意气风发的迈步出来,一身天青色锦袍加身,衬的身形修长。
剑眉微扬,见到她时,白皙的脸上多了许多笑意。
“清晚,许久不见。”
“嗯嗯。”
陆清晚勾了勾唇,险些红了眼眶。
说着,他迈步上前,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袋,笑着捧给她,“这是我自西陲天寒山上得的翠玉,命人打了镯子,送给你。”
陆清晚微顿,后退了一步,没有去拿。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前世,自她收了镯子之后,两家就开始议亲了,只待沈砚辞征战凯旋,沈家的轿子也便到了。
如今,她既不打算嫁给他,自然也没必要让他多存有什么念想。
见她不收,沈砚辞眉头微皱,脸上蒙了一层不解,“可是不喜欢?”
陆清晚抿了抿唇角,眸光落在他掌心的锦袋上,犹豫了片刻,但还是扬起笑,“将军自有凌云志,论身份,应该找个身份贵重的女子为妻吧!”
沈砚辞眉头愈发的收紧,他垂下手,似是不明白,“清晚,我以为你是懂我的心思的。”
“将军说笑了,我又不是将军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这些。”
“清晚身子不适,先告退了。”
直到这一刻,陆清晚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好像打翻了盐罐,又喝了好几碗苦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