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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得罪遍了。
而对我,她是从来没给过好脸色看,虽然是打小不缺我吃穿,但什么事都得听她的,稍微有一点违背,就会招来一顿暴打,往往都是爷爷把我从娘亲棍棒下给抢下来,然后好言好语安慰,要不然我早都被这恶娘给打死了。
“啥叫不死也不行,娘,你们到底在搞啥,你撒开我,我要去找爷爷,找爷爷去!”听着娘说话,我是火冲脑门子,抓起怀中脑瓜骨狠狠贯在地上,起身要往回跑。
“你......完喽,忘川呐,忘川,你可别吓我,没事的,没事的,不会有事,这可是要了我的命喽!”随着我把骷髅头给贯在地上,娘发出一声惊喊,松开我,扑跪在地上,是颤抖着双手想要捧起那颗骷髅头,但满脸惊惧间,还不太敢。
“嗖!”
“嗡!”
而随着娘亲这扑倒,那颗骷髅头骨猛的在地上一打转,是滚滚黑烟扑起间,还没等我看明白是咋回事呢,娘的身子骨被那扑起的黑烟给冲出去多老远,紧接着一道银光在黑烟中升起,奔我脑门子上来了。
但听得叭的一声脆响,我就觉得脑门子一发凉,不知道啥了。
就这样也不知是过去了多久,当我醒来时候,房檐上支着一个大度数灯泡,院子里熙熙攘攘的好多人。
而在我家西窗户底下,则搭起一座黑布灵棚,爷爷端端正正身板仰躺在破门板上,身上衣服已经被换过了,脚脖子上缠着绊脚丝,下面还点了一盏摇摇曳曳的长命灯火。
“爷爷!”我定睛瞅看好久,扑了上去。
“咣!”娘很利落的一抬脚,把我给踢一边去了。
紧接着叫喊屯邻帮着她给爷爷摆供桌,安丧事盆子,再没正眼瞧我,就跟哭哭咧咧趴地上的我,不存在一样。
“强子,强子,到底咋回事啊,明明是你爷爷杀了人,怎么你爷爷还死了,咋死的呀,是畏罪自杀的吗?”这时候,我好朋友杨彪从人堆里走出来,把我拉扯到一边问。
“我哪里知道,你当时不是在场吗,你没看见?”我一听,反问一句。
“我看见啥了?”杨彪紧着扑愣脑瓜子道:“当时那场景把人给吓惨了,大家伙都跑,我还能不尥吗。”
“那我爷爷是啥时候死的,你看见公家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