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那跳舞视频在网上火了，你去看看，人家榜一榜二轻轻松松就能给到她这个数。”
“救急不救穷，救良不救娼啊。”
3
林悦那张卡，我拒绝了。
我看着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笑着摇了摇头。
“何必？”
这两个字，别人不懂，林悦一定懂。
我和傅川不愉快地分开，骂得最凶的是常乐，但最开心的肯定是林悦。
她再也不用暗戳戳地搞那些小动作了。
那时，兄弟婊，汉子茶还没有具象化。
第一次见面时，林悦在场子上和我热情贴贴，就像多年未见的姐妹。
后来，我把她当知心朋友。
和傅川的吵架也会找她开解。
在外人看来，我俩关系十分要好。
只是在和傅川真分手了之后，她却迅速拉开距离，仿佛和我从不曾认识过。
等我年纪渐长，见识得多了，才回过神来。
傅川的兄弟没几个喜欢我的，她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4
由于林悦的到来，这场饭局没坚持多久。
散场后，我躲进了洗手间。
给胖子老板发了信息让他先走。
我不耐烦在回去的路上还得应付他。
我呆了大概十分钟。
出来时，刚好碰见傅川载着林悦离开，他今天没有沾酒。
我独自在那儿打车，那个地段很少有出租车或者网约车过来。
我看着打车软件上一直处于等待匹配的界面，搓了搓被冷风吹得发凉的胳膊。
等了很久很久。
久到傅川送完林悦，掉头回来都足够了。
车停在我面前，我愣愣没动。
我透过车窗望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往前走。
踩油门的轰鸣声传来，车很快又窜到我前面，他向右打了方向盘，差点撞到我。
一阵喇叭声响起。
“怎么，还需要我给你开车门吗？”
我看了看时间，再坏的结果也坏不到哪儿去了。
于是拉开了副驾。
窗外流光溢彩的霓虹灯闪烁，不断有车辆飞驰而过。
而车内一片寂静。
谁都没有出声。
我是没有主动权的，所以没有开口先说话。
傅川也一直沉默。
直到我到家楼下，开车门准备下车却打不开锁时，他才冷冷地开口。
“现在就业环境这么恶劣吗。”
“全国有名的舞蹈学院毕业，出来就干这个？”
车窗上映着他的侧脸，嘴角扯起的弧度是明晃晃的嫌恶。
心中越苦涩，脸上的笑便越要不在意。
“是呀，傅总，我缺钱，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他一声“滚”，压抑着怒气。
我没有回头，飞快钻出车外。
5
我回到家，胃里被酒烧得疼，脑子却很清醒。
上一次傅川对我说滚，是什么时候呢？
大概是我给他戴绿帽那次。
和傅川分手的前一天，我和他吵了架，心情十分不美好。
于是约了当时和我还很要好的林悦喝酒。
她把我送上楼后就离开了，第二天醒来是在邻居哥哥赵齐家的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