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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舍得小姐这般受委屈!”
“荒唐!这事儿我自会和老夫人还有秦氏说,你先起来,伺候你家小姐吃药。”
孟瑾瑶睡得极不安稳,身上隐隐发痒,她不安分地伸手乱抓,却被一双有力温暖的大手按住。孟安义按着她的手,防止她乱抓。
不由得想起孟瑾瑶五岁的时候,不知为何竟染上了水痘,连续发了一日一夜的高烧,太医都说难以治疗,老夫人说这东西传染,遣散了院子里的奴仆,甚至要求他离得远些。
他和婉婷不眠不休地守了她两日,,生怕出个什么闪失。
那水痘遍布全身,脸上也全是,婉婷怕她挠破留疤,让他按着瑶儿的双手,就像现在这样。
好在后来有惊无险,她顺利熬过来了,烧退了,水痘也退了。
孟安义脸上有缅怀的神色。
他和婉婷少年夫妻,相识于他最得意之时,那时他高中探花,戴着大红花骑马游街,一个少女蒙着面纱在路边看糖人,他骑马飞驰,疾风吹掉了她的面纱。
他回身望去,竟隐隐动心。
他们俩的婚事在当时也是一段佳话。可如今,婉婷不在了,他们的女儿竟也隐忍至此。
孟瑾瑶的眉头猛然皱起,仿佛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噩梦。
孟安义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双小手,另一只手则轻抚她的头,想要帮她安静下来。
“瑶儿,不怕,爹爹在这儿。”
好热闹啊,花灯好漂亮啊。
这是她十五岁时的乞巧节。那时,她刚及笄,和庆王轩辕庆的婚事早就定下。不久之后她就要嫁入王府,且是以侧妃的身份。
她是偷偷跑出来的,为了配得上轩辕庆的皇子身份,她日夜练习琴棋书画,甚至为了助他成事,研习兵法,一刻不敢放松自己。
在婚事之前,她终于给了自己一个放松的机会,但她谨记不能抛头露面,蒙了面纱。
她没有参加过乞巧节,甚至不知道要自己做一盏花灯,写上自己的愿望,放到河里,如果河灯不灭,愿望就会实现。
她只是看着漂亮的花灯艳羡得紧,就买了一盏,随手投放。
她一放手,花灯就打翻了,灯也灭了。
她有点怔愣,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