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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春花,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我爸就死了。
后来我妈领着哥哥和我改嫁了,继父叫陈海,我拥有的零星扭曲的父爱都来自他。
继父每次喝醉了酒回家就把我妈打个半死。
我躲在门后哇哇大哭,这时我哥看在眼里,效仿继父,对我拳打脚踢。
见我伤痕累累又抱着我痛哭:「不许哭!哥哥都是为了你好。
」可我真的很疼,哥哥每次都下死手,我几乎会半昏过去。
继父还夸赞哥哥,「打得好,以后娶了老婆也得这样,必须让她怕你。
」妈妈紧紧抱着我,边哭边说着:「都是妈的错。
」「天天哭哭哭!把老子运气都哭没了!什么时候能生儿子?没用的东西!」继父一脸的不耐烦。
妈妈一言不发,哭天抹泪。
「一年内肚子要还是没动静,我就把林春生扔山上喂狼,至于林春花,还有点用处。
」继父逢人说,他受山神馈赠,腌的都是送子酸菜,保不孕的有孕,有孕的生儿子。
之后,继父在屯子里卖起了酸菜,而我成了腌酸菜的引子。
我日日被吊在山洞的酸菜缸里,身子周围堆满了压菜石。
每天,只见了继父来捞酸菜,他每拿出来一颗酸菜,我的下半身便撕扯一般的痛,痛到骨缝里。
随着继父的钱挣得越来越多,我妈和我哥也来了,我满心欢喜,他们来救我了。
结果灌进了我嘴里一碗又一碗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