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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宁颖棠从地上爬起来,整理方才弄乱的衣裳。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近了,她再纠缠,只会叫宾客看了更加误会。
萧蘅小肚鸡肠,也会更加针对顾景宴。
见她如没事人一样迅速收敛了表情,顾景宴浓黑的瞳里阴鸷重重。
他就知这女人惯会使伎俩,装什么都像。
前世就是如此,第一次见她时,她抱着只猫冲他哭,说猫受了伤。
可其实早已清楚他的来历,趁他走进,让猫挠的他一手抓痕。
过后又嘿嘿一笑,说这是见面礼。
心肠歹毒也就罢了,偏偏看上萧蘅那个蠢货。
最后被那蠢货幽禁两年,他将她要过来时,竟然当着他的面咬舌自尽。
他恨宁颖棠。
恨进了骨子里。
这次,她连联姻都说的出来。
谁会信?
门打开,她定然又要装出可怜样,对宾客说他非礼她。
挑起萧蘅对他的忌惮。
定然是这样。
脚步声眨眼间已经逼近门外。
今日本就宾客众多,想必门外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已经来了。
“郡主?”说话的是宁颖棠的贴身丫鬟春华:“郡主,是您在里边吗?”
随即宁颖棠的庶妹宁娇娇的声音也响起。
“我亲眼看见姐姐在里头,贴着个男人,只是被她挡住看不清,呜呜呜我好害怕。”听见这个声音,宁颖棠经不住浑身冷颤。
她没忘记,前世宁娇娇如何耀武扬威,在她面前说萧蘅对她只有利用,没有真心。
他爱的人只有宁娇娇。
又是怎么在萧蘅面前怂恿,让他折了自己的手脚!
可随即,另一道令她更为惊惧的声音响起。
“颖棠?”萧蘅的声音带着温润:“你在里边做什么?”
这个忘恩负义的魔鬼!
听见萧蘅的声音,宁颖棠浑身冷颤,竟然手一滑,门都打不开。
她没忘记自己在萧蘅身上用了多少心血,又是怎么被他背叛的。
父兄的头颅,她被折断的手脚....萧蘅得逞后的狞笑,一切都是她的噩梦。
即便只是听见声音,她也忍不住浑身发颤。
门外头正议论纷纷。
“二姑娘,你确定没有看错,郡主和...外男在书房?”
宁娇娇的声音迫不及待传来:“我瞧见了姐姐的新衣,不过我觉得,姐姐定然不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咱们还是走吧。”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凭什么宁颖棠只是生成了嫡女,就要所有人对她阿谀奉承。
连自己心悦的萧蘅,也为了得到她,对她各种忍耐。
她早晚要将这些都抢过来!
宁颖棠心下冷笑,宁娇娇现在倒是姐妹情深了。
可这话说的刻意,听着像维护,实则更勾的人好奇心起。
门外,萧蘅听完就冷了声:“那里边的男人是谁?”
“我、他被姐姐挡着,我没瞧清楚,不过今日男宾众多,谁在外头,谁在里头,一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