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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我是做病毒研究的,知道一些内幕,寄生虫自身能产生袍子类的幼体,在极端环境下也能休眠。」
官方的结论,不过是安慰普通民众的。
儿子也意识到了什么:「那厕所里面的,是被寄生虫感染的人?」
我点头:「呕吐、不受控制的笑声是基本症状,后期会被寄生虫完全控制,非常的嗜杀,但也学会了隐藏自己,直到吸干了宿主的营养物质,才会离开。」
我爸是个老兵,打过仗,自然不会干等着。
他坚持要去通知前面车厢的人:「不能看着他们死。」
我知道,老头脾气倔,根本劝不住。
我说:「那行!我跟你一起去。」
他摇头:「你走了谁来保护我孙子?我当年守边的时候,什么玩意没见过,还怕这些小虫子。」
没办法,老头子把我拿捏的死死的,只能让他去。
我提醒了他一声:「最好不要和任何人有接触,现在没人知道寄生虫的传染方式。」
打开闸门锁,老头子去了前一节车厢,我再次将门给锁死。
环山列车共有十节,我们处于第五节,相邻的两节都有隔离门,关键时刻可以将前后的车厢分开。
第五节车厢人少,只有我们一家人。
妻子见我忧心忡忡就说:「我守着,你先眯一会恢复体力。」
没有拒绝,我抱着儿子回去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咚咚咚!
急促敲门声响起,我从梦中惊醒:「谁!」
我来到闸门跟前。
妻子正和一个人对峙:「你现在不能进来,我们无法确定你是不是感染者。」
门口是个中年男子,一脸的焦急:「相信我,我真是正常人,让我进去吧。」
妻子看向我:「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没错,这个男人至少看起来神智清醒,没啥大毛病。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男子的裤脚有一些黄色的呕吐物:「你腿上的呕吐物是哪来的?」
他脸色惊变:「不是我的!」
我继续追问:「谁的?」
男子开始支支吾吾的解释,有头没尾的。
我叹了一口气:「别开门,思绪不清晰,是感染者的初期的基本症状。」
妻子也吓得后退几步。
那男人刚开始还惊慌失措,现在一下子就变得无比的阴冷。
他用力砸着闸门,双手都开始流血,整个车厢似乎都在颤抖着:「开门!开门!开门!」
妻儿吓得不行。
我安慰他们:「闸门是防弹玻璃材质的,别说是用手,用手枪都弄不开。」
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感染者敲击了一会就放弃了,向其他的车厢走去。
我想了想,跟他们说:「大家都记住那人,就叫他1号感染者吧。」
妻子和儿子都担心,要是我爸遇到了那玩意怎么办?
我尽量保持镇定。
我爸年纪虽然大了,但好歹是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