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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却是瞧见她眼下带出的一抹浅红,蔓延至眼尾眉梢,带出说不出的撩人意蕴。
是生了情绪的表现,只是不知是害羞还是羞恼……兴许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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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我撩起左手的衣袖,将腕上蔓延了整条手臂的伤口展露出来。
「一些小伤罢了,只是军医说近来天热,伤口若是处理不当许会生浓,因此想来医馆瞧瞧。」
女子闻言起身,从案桌后走出来,几步之后矮身跪坐在我身边。
哪怕是面对着如此狰狞血腥的伤口,她的面色依旧如常,只是眼中流露出些许的忧愁。
果真是娇养地女子,这种伤该是吓到她了吧,我如此想着,正打算收回手,却被她抬手摁住。
「将军这伤被处理得很好,清苑姑且先给将军开些外敷的药粉撒上,之后将军每日来医馆换药即可。」
「是么,那麻烦姑娘了。」
「不用这般生疏的唤我姑娘,将军可直唤我清苑。」女子弯了弯眼,轻声道。
我一愣,未曾料到她这般直白坦言,连忙抽回手俯身跪拜:「臣不敢,臣参见公主殿下。」
我伏低身子,却是离清苑公主更近了,那股子让我魂不守舍的淡雅清香更是明晰。
「三年前,将军救我于虎口,而如今,于我有这般大恩的萧将军竟是要这般生分,对我行如此大礼,清苑心想……」
清苑公主慢慢拖长了尾音,「将军不愿唤我清苑,那不妨唤我听月,如何?」
「公主千金之躯,臣,臣不敢……」我只维持着俯首行礼的姿势,半分不敢动。
「罢了,起身吧。」沈听月轻声开口,见我仍旧谨守着臣子礼仪,便不再强求。
「将军无需拘谨,现下离了皇宫,身居内室,并无旁人。」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依言直起腰身,如此近的距离面前沈听月的身影就更为清晰了。
可还没等我回话,便又听她说道:「将军此番前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啊?是!」我一凛神,顺嘴便应道。
是了,我这伤已经快要痊愈了,却仍是用了这般借口前来,以清苑公主的聪明谨慎,怎么不知道我是别有所图?
「那么,将军此时可以说明醉翁到底所为何事了。」沈听月重新坐回案桌后,将熏香炉的镂空上盖又拨开了些。
「此时只有你我二人,听月自问能做到守口如瓶。」
她的语气依旧是那般轻柔,音色娇娇,语速和缓,令人心驰神往。
而这些话落在我的耳朵里,却蓦的叫我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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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惭愧,借着此伤的由头来见公主,臣的确别有所图,臣……清河……心悦公主。」
我抬手低头,向公主再度行礼,「昨日见了公主……臣便念到了现在。」
说完这话,我便止住了言语,毕恭毕敬地附身在那处,任凭沈听月发落地模样。
「将军可知,你这话若是传进皇兄的耳里,怕是免不了责罚。」沈听月娇柔的声音响起,隔着白纱,神色不明。
小说主人公是沈宏轩,萧清河的书名叫《月满霜河》,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岁岁平安最新写的一本短篇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母亲早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便病逝了,此时的萧家一直是由兄长萧向瑜当家。长兄如父,我理应行这个还乡大礼。「我没有辱没萧家的名声。」我以额抵地,扬声道。「快起来,快起来。」一只苍白的手伸上前,搭上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