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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会做的。”佟慕婉挺直腰板,奈何先天不足,头顶才将到侍卫胸口。
黑木头低头,瞪她了一会儿,咂嘴,“不行,你太瘦!”
一阵狂风卷起,卷了黑木头一嘴土,他啐了一口,撵道:“快走,哪凉快哪待着去!”
佟慕婉气的热血上涌,小花脸红了红,“喂,干嘛瞧不起人,你们不缺烹茶研磨的?我读过书,会写字。”
黑木头不耐烦的摆手,“去去去!”
佟慕婉眼见猪蹄膀没了戏,急得在原地跺脚,这时哭天抢地的一阵嚎,勾住她的视线。
几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侍卫抬着一支竹架,竹架上躺着一人,半蜷着腿,捂着眼睛鬼哭狼嚎,“疼,烧死了,烧死了……”
那块黑木头三步并两步跑上前,“四爷这是怎么了?”
其中一个抬竹架的答:“刚在院里练剑,不知道被什么迷住眼睛,疼得睁不开,我们几个要把爷抬到郎中那里瞧瞧。”
黑木头摁住腰中水囊,“用水冲冲试试。”
眼见水囊里的水就要浇灌下来,一个瘦弱芊芊的女子,提溜着两个肥的流油的大蹄膀,对众人吼道:“起开——”
众人一时被她的架势唬住,赶忙让出一条路来,只见,她操着挤羊奶的技术,把蹄膀里的油往竹架上那人的眼里滴,吧嗒吧嗒,油进了那人的眼睛里。
事后,傅家人感谢她呀,进他家宝贝儿子眼睛里的是外面正在修葺房屋用的石灰,石灰溶油,要是用水可就糟了,他家宝贝儿子一双漆黑如墨的深眸就该费了。
佟慕婉坐在长桌上啃猪蹄膀,塞得满嘴是油,斜着眼睛阴阳怪气的问黑木头,“我能到傅家做工吗?”
黑木头狗腿的躬身给佟慕婉擦嘴,满脸堆笑,“能,当然能,姑奶奶,您看蹄髈够吃不,要不,我给您再搬两只?”
……
慕晚是被一阵尖利的女声从那个时代的记忆拽回自己的时代的,“你放开,给我放开!”
慕晚缓缓睁开眼睛,见眼前的小护士正满眼愤恨的瞪着她,她低头,自己的双手正死死攥住小护士的一只手,那只白嫩嫩的手背上,还残留自己猩红的牙印和涔涔亮的口水,这得使了多大的劲儿?
小护士气不打一处来,咬着后槽牙开口,“当什么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