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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方初榆迈步上前,将花递给他。
何寒深没有接,甚至都没看一眼花,凌厉的眼眸依然直勾勾地盯着她。
“拿着啊!”见他无动于衷,方初榆这暴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将花硬塞到他怀里,也不管他要不要。
何寒深看着手上的花,眉头皱得更紧了。
“小孙总,你脸色也别这么难看,我也不想来看你,纯属是我爸逼的,你好好配合,我保证咱们双方都相安无事。”方初榆将保温壶搁在桌上,打开之后盛出一碗汤,边说着边放一把勺子搁碗上,走到何寒深面前。
把病床下方的餐桌推过来,放下之后,方初榆便坐下来,双臂抱怀,跷着二郎腿,看他的反应。
何寒深瞥了被她端过来的鸡汤一眼,目光投向她。如果这时候他还搞不清楚情况,那他就不是何寒深了。
“看***吗?喝了,我好交差。”方初榆点着脚尖,优哉游哉道。
何寒深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见他喝个鸡汤还婆婆妈妈的,方初榆不耐烦地站起来:“你不至于吧?难不成还要我喂?”
“拿走。”
某人终于开了金口,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听到他那沙哑中带着一丝金属感的低沉声音,方初榆莫名打了个冷战,她竟然有种酥麻的感觉?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不喝!
方初榆压下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咬着牙,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两个字:“理由!”
何寒深扫了她一眼,那眼神里蕴含着一种很不一般的深意。
自己认错了人还好意思问他理由?信不信他一句话就能让她灰溜溜地出去?
但她运气好,他懒得说,因为说话太费劲。
[5]
见他又一言不发,方初榆刚想说话,就注意到他右手上缠着纱布。也就是说,他不是不想吃,而是因为吃不了是吗?
突然,方初榆也没那么不爽了。敢情他是觉得丢脸,所以才不愿意说。
方初榆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喂他喝下去!
“张嘴。”勺子喂到他嘴边,方初榆一脸凶巴巴地命令。
何寒深瞥了她一眼,没反应。
方初榆催促:“还愣着干吗,喝啊!你不喝我就走不了,麻溜的,快点!”
见她举着勺子,一副他不喝就不罢休的架势,何寒深闭上眼眸,复而睁开,伸手将勺子拿了过来。
“原来你的手能动啊!”见他自己动手喝了,方初榆啧啧两声,这大少爷的脾气未免也太傲娇了点。
何寒深没搭理她,他会喝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赶紧走。
方初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我爸命令我得在你病房待上两个小时才能走,所以你喝你的鸡汤,我在沙发上睡一会儿,时间到了我自己会走。”
说着,方初榆往沙发上一倒。正好沙发上有条毯子,她把毯子拉过来往身上一盖,闭上眼睛,嘴里慵懒道:“我不打扰你,你也别跟我说话,咱俩相安无事地把这两个小时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