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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刻,粗糙的大手扯开兽皮,抚摸在我光裸的皮肤上。
我弓起膝盖蹬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控制住。
他甚至铠甲都没有脱,坚硬的铠甲一下一下刮蹭着我细腻的皮肤。
太子在我身上攻城略地,就像他带兵将永安国的国土一寸寸侵占那样。
他用粗糙的指腹抹去我眼角的泪水,又在我的耳边用暗哑的声音说道:“别怕,下次就不疼了。”
只可惜他不知道,我的眼泪为何而流。
身子被撕裂,疼吗?
我不知道。
所有的痛都在国破那天凝固在我的骨血里。
我的眼泪是流给已经死去的父皇母后,死去的永安国将士,死去的永安百姓。
不愧是大渊国英勇无比的太子,到后面的时候,我的身体早已麻木。
可是我的意识却无比的清醒。
我咬牙道:“将军,如此这般,你要对我负责的。”
太子双臂撑在我的两侧,目光深沉。
或许,现在我应该晕过去,这时候晕过去,可以极大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也可以让他更加怜惜我。
于是,我晕了过去,睫毛上还带着晶莹的泪珠。
然后,我听到他说了一个字。
“好。”我是永安国最尊贵的公主,也是大渊国最低贱的娼妓。
我将从大渊国太子那儿学来的本事用在了皇帝的身上。
皇帝枕在我的大腿上:“晚晚,你爱的是朕,是吗?”
太子拔剑指着我:“晚晚,你可曾有一丝一毫爱过我?”
可我眼里只有惨烈的血色。
是永安国破那天,父皇断头上淋漓的鲜血,是母后被千人骑万人轮后裙下的脏污。
我残忍一笑:“你们死了,我就会爱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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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国和大渊国中间隔着一片人迹罕至的荒漠。
此刻却有一条队伍浩浩荡荡凯旋而归。
归的是大渊国,灭的是永安国。
我被囚禁在粗糙的铁笼子里,脖子上拴着一条狗链子,身上挂着几块破布,勉强能够蔽体。
马在前面拉着,笼子便在地上拖着。
炙热的沙子磨蹭着我的皮肤,在沙地上拖出一条弯弯曲曲的血迹。
一旁的士兵投来赤裸裸的目光。
“我说,这个也太漂亮了点,那一双眼睛跟勾魂儿似的,光看看就忍不住了,要不把她放下,哥几个先爽一下,反正拉回去都是官妓。”
另一个咽了口唾沫,道:“其他的玩玩就算了,这个不一样,是从皇宫里逃出来的,听说是……”
我突然用双手抠住笼子,惊慌道:“你们是谁?别过来!你们这群畜生,为什么要关我……”
面前的士兵当即皱眉,提着鞭子就甩在了我的身上。
胸前的衣料瞬间被划开,皮开肉绽,鲜红的血印刻在了我白皙的皮肤上。
我双眼含泪,咬住下唇,又道:“我要报官,你们……你们……”
“报官?哈哈哈,这娘们不是傻了吧。”
士兵们恶劣地大笑,看向我胸口的目光更加的肆无忌惮,仿佛找到新的乐子一般,另一鞭又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