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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厚脸皮之人,也做不到对冷嘲热讽的置若罔闻,她也咽不下宋平秋花着自己父亲的钱,来给自己买官路的恶气!
宋平秋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什么都知道,他对父亲做的那些混账事,总有一天,自己会连本带利的夺回来!
她长呼了一口气,踏出了别院。
只是,她明显感觉到府中的一点点异样,来到正厅时,**还没坐下,就听到一声接着一声惨叫……
“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了老爷!”
传话的小厮脸色煞白,脚下也藏了风,没把握好速度,一下被门槛绊到跌倒,直接趴在了宋老爷的脚前,他也没管痛不痛,重新站起来,跪在了宋平秋的面前。
宋平秋有些不悦:“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惊到了老夫人,我看你怎么交代!”
小厮压根就没在乎宋平秋的不悦,看来定是有比他挨板子还要严重百倍的事情。
他的声音是一种犹如下了地狱般的惊恐和颤抖:“老爷,老爷真的不好了,西厂的人,还有锦衣卫的人都来了!”
什么!宋平秋徒然站起来。
没读过书的小厮别的可以不知道,这京中猛虎是必须知道的,先斩后奏,皇令特许!他们是朝廷官员的送命鬼神,是官宦人家的阴间使者!谁招惹上他们,一不留神就是满门抄斩!
宋老夫人,听完直接晕在了座位上。而宋平秋更是惊的目瞪口呆,心就像拉满的弓弦,谁也不敢吐口大气,生怕一张嘴,已提到嗓子眼的心就会掉出来。
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西厂的人?
宋平秋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来了多少人?圣旨下了吗?”好歹自己可是朝中大臣,况且马上要升职了,岂能叫人爬到头顶上欺负?就算是西厂,也要给自己几分薄面吧!
当然这满腔的正义凛然也只是这短短一刻罢了,见到威风凛凛的西厂通报之人,又立刻紧张的双腿发软。
小厮嘴唇一直发抖,竟没说出话来,忽听外面一串的脚步声,一个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闯了进来,面色肃杀,虽隔着大老远,也能清清楚楚的闻到他绣春刀上的血腥味:“宋大人,请协全部亲眷,去前庭听旨。”
宋平秋点了点头,立马满脸堆笑道:“官爷,这就去,您来这一趟也着实辛苦,这是一些薄礼,可否告知今天的旨意是何意思啊?”
宋平秋赶紧使了个眼色,让小斯去里屋拿了一包钱财来,然后嘿嘿一乐递到了传话的锦衣卫手里。
锦衣卫低头掂量了掂量,似乎没瞧起,直接抬手一甩,这包钱又原封不动的回到了宋平秋的手里:“请吧,宋大人。”
宋平秋只觉得不妙,这西厂和锦衣卫不是向来好这口吗?怎么今天就不管用了呢?看来自家真是出了大麻烦啊!
他的心里再没有了秤砣,只觉得整个胸腔好像根本装不了那乱跳的心脏,他只求上天能保佑宋家免遭此难,从今以后再无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