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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女儿,在她身上汲取一丝温暖后。
用连自己都觉得卑微的声音,颤抖问道:“他忙着陪林雪对吗?”
“对不起。”
“江城亲口告诉你,说是为了她不能回家吗?”
“唉。”小丁已经不忍直视我,声音低到不想让我难堪,却还是断断续续:“江总说,林**刚出狱不久,在里面受了挺大**,他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我跌坐在椅子上,苦涩道:“就是说今天他都不会回家主持女儿的满月酒了?”
小丁见我非要纠结到底,索性闭口不言了。
转身准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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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要脸了,走,我们陪你去找这渣男算账。”闺蜜苏木不知何时来到门口,听到我和小丁的对话气到捂着胸口,咬牙切齿想为我讨个公道。
“木木!”我立刻伸手挡在门前:“不可以。”
“宋月,那个贱女人都快登堂入室了,你在害怕什么啊?”她喘着粗气,气愤道。
表弟也拍着桌子起身:“姐,伯伯去世之后,你不是没人给你撑腰。姓江的特么欺人太甚了,当我们宋家人都死绝了吗?”
我实在无法面对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质疑,几乎是死撑着,才没有崩溃:“弟,求你添乱了,先陪叔叔婶婶坐下好好吃饭。”
“江城他太忙了,这满月宴,我来主持就好。”
转身,我不停擦着不受控制而滑落的眼泪。
我又何尝不知道,江城就是故意的,让我在亲朋好友面前颜面尽失。
他的目的无非是想逼我就范,逼我离婚。
可我不甘心啊!
这个曾经爱我宠我视我为至爱的男人,如今却为了另一个女人,缺席了女儿的满月宴。
更可悲的是,我明知道他变心了,却无法做到放手!
我们相爱八年,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我看了一眼还在襁褓中的女儿,眼眶酸涩,忍不住哭出声。
弟弟心疼看了我一眼,叹息一下,和弟妹安抚着一脸怒容的叔叔和婶婶一起离开。
到场的朋友,也都心疼摇了摇头,无奈劝了几句后,一个接着一个咬牙切齿地离去。
一场家宴,无疾而终。
那天,我孤零零地守着女儿,哭了个通宵。
“是宋月吗?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头顶传来的声音,似地狱发出的回响。
我抬头,用早已哭到红肿不堪的眼睛看过去。
居然是林雪。
江城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三年牢狱之灾,居然依旧遮不住她的气度风华。
一身香奶奶的RU白色高定礼服,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当初惊世绝艳的女子。
明眸皓齿,顾盼神飞。
一周前,她出狱了那刻,江城的整颗心就栓在了她的身上。
整个上海几乎遍布了两个人的身影。
闲言碎语也从那时起,如刀剑一样向我席卷而来。
“一个人”这三个字,她刻意加重,撕下我那层自欺欺人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