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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提起。
母亲曾说要她跟沈佳语争,才能在沈家有地位,不能让沈佳语压她一头。否则将来沈家就没有她的地位。
原本以为失去的女儿如今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肯定会加倍疼惜。
沈倾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像母亲说的那一天的到来。
她还记得父母亲死的那天沈佳语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她冲上前去质问:“你为什么没有哭?你哭不出来吗,爸爸对你那么好,你难道一点也不伤心?”
当时沈倾已经泪流满面了。
梵夜邵在大约两个星期后回来了。他终于肯见她了。
听到大厅里传来的皮鞋声音,沈倾知道,是梵夜邵。
没有自己预料中的喜悦,她笔直的站在楼梯间。
半响,她才慢悠悠的走下来。
“夜邵,你终于肯回来了。”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他没有反应。
这些天他都是跟沈佳语在一起吧。
猜想着她不由得苦笑。
“从这里搬出去,我给你两天时间。越快越好。”
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沈倾有些不敢相信。可是她不能不信,她听得清清楚楚!
这么多年不管沈佳语回来多少次又走多少次他也从来没有赶她走,而这一次他却要她走。
“沈佳语怎么说的,她说她想住进来,所以你才赶我走吗?”她倔强地问着。
除了沈佳语有这个本事她想不出还有谁了。
“你说呢?”
“梵夜邵,你真的狠心这么做吗?我这十年的陪伴到底算什么,她轻轻松松一句话我就要把属于我的位置拱手相让,我就要离开这个我住了近八年的地方。凭什么?”沈倾大喊着。
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都在问她凭什么。
“你是说梵太太的位置?”男人冷笑,笑意很深:“除了这个房子里的几个人有谁知道你是梵夜邵的妻子?”
他们面对面,明明隔着一米远的距离却让沈倾不由得心生冷意,她感觉浑身都冷透了,心像是被丢到了冰冷的湖水里沉浸。
“只有那两个红本又能证明什么?你梵太太的身份不会有人在意。”
沈倾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那些话就是像刀片一样在剜在她的心上。
她握紧拳头,指甲陷进皮肤里,片刻后松开全是一个又一个印记。
纵然不可置信,她也要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