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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夜在乔吟烟向自己跪下的那一刻,快速移到边上,面露不悦地看向乔吟烟怀中的盆植,“乔三小姐,这盆植可是宁王心爱之物,你当日诚心求取,怎么会如此苛待于它?”
乔吟烟身子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十分惊恐地看向宋氏。
“都是我的错,求宁王责罚。”
青夜轻哼一声,犀利的眼神在屋扫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宋氏的身上,“我会如实将此事禀告于宁王。”
宋氏身子一晃,直接后退几步,面色发白,宁王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想到自己刚才的吩咐,定会被一字不差地传进宁王的口中。
乔吟烟跪在地上,将头压得很低,生怕别人看到自己脸上的笑容。
今日乔凝衣的生辰宴会让她铭记一辈子。
青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宋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让人送乔吟烟回院。
乔吟烟这次动作麻利,抱着这破损的盆植和如霜回到院中。
“小姐,这可怎么办是好?”
如霜想到宁王会问罪,第一个要责罚的人肯定是他们家小姐,不由急得在屋里踱步。
“该担心这件事情的人应有其人吧?”
乔吟烟将这盆植放到桌上,露出自重生回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高兴,没想到自己随意带回的盆植,帮了自己大忙。
“小姐,夫人一定会责罚您的。”
如霜脸上担心更甚,今天夫人看小姐的眼神真的好可怕。
“那就让她罚吧。”
乔吟烟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想来,他们可能没有时间来责罚自己。
主院。
“娘,我没脸出门见人了。”
乔凝衣趴在床上哭得不能自已,只要一想到今天那些人嘲讽的眼神,心里便生出滔天恨意。
“都是乔吟烟那个贱人,她毁了我的生辰宴。”
宋氏冷着脸,站在床边,看着女儿委屈心里生生憋着一口气,“这个乔吟烟,我真是对她太放纵了。”
乔凝衣猛然坐起身子,眼里的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母亲,今日乔吟烟如此对我,我一定会要让她生不如死。”
宋氏眼底的暗光涌起,如果是以前还好,可如今……
“暂时不能动她。”
“为什么?”乔凝衣不可思信。
宋氏上前握住乔凝衣的手,轻叹道,“衣儿,现在越是如此,你更要沉得住气。”
乔凝衣怔怔地看着母亲,嘴唇发抖,没有接话。
母亲从小教导自己,以后她将会是高门主母,万不可意气用事。
“你觉得宁王的侍卫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乔嘉侯府?”
宋氏见女儿红着眼眶,没有再闹,心里欣慰,耐着性子问道。
乔凝衣摇头。
宁王从来不出现在盛京的任何宴会中,哪怕宫宴他也不曾出现。
想到今日竟然为乔吟烟那个贱人撑腰,乔凝衣手中的手帕都快被自己抓得变型。
“如今圣上身体欠安,宫中之事更是瞬息万变。”宋氏看了一眼在屋外的丫鬟,隐晦道,“他的侍从出现在乔嘉侯府,定不会只为那一盆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