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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种慌乱的眼神,并不仅仅只出现在了在魏禅的眼中,凌薇也是一样。
被魏禅搂在怀里,凌薇也不知为什么,没来由的阵阵心慌,甚至觉得全身酥软,完全提不起半点力气来。
更离谱的是,凌薇隐约觉得,这位庆朝左相的身上传来的那股子幽淡花香,竟是让她有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关于这股花香的记忆,是铭记在她骨子里似的,哪怕想不起这个人是谁,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却依然记得这股味道!
这股心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眼眶微微湿润,凌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她只是忽然好伤心,紧接着眼泪就不受控制的直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你怎么还哭了?”
凌薇有还没意识到自己哭的时候,魏禅却手忙脚乱的从宽大袍袖中取出了一方丝帕。
很明显能看得出来,这位当朝左相爷,应该没为女子擦过眼泪,拿着丝帕愣了好久,硬是无从下手。
“你……”
总算想起来自己是谁,眼前这位又是什么人,凌薇心头一凛,连忙想起身,但不料魏禅搂得太紧,根本让她挣脱不开。
“魏相,请自重!”
“你叫我什么?”
很明显被“魏相”这个称呼给叫得一愣,魏禅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人身后的福宁宫里,就已经呼啦啦人走出了一大帮人。
宫女、太监,仪仗尽数铺开,随后一名身着皇贵妃服饰,满身珠光宝气的冷艳女子,便出现在了凌薇的视线中。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皇贵妃,但只是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凌薇就确定,她就是魏禅的妹妹,魏氏。
因为这两兄妹的眉眼之间,竟是依稀有三四分相似之处。
“魏相,这里可是皇宫大内,当众和宫女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出乎凌薇的意料,魏氏甫一出场,并没有半点和魏禅拉家常的意思,直接就横眉冷眼的一顿数落。
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位皇贵妃根本没等魏禅回话,紧接着就把矛头直接指向了自己。
“本宫知道,当朝左相,位高权重,不管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的,可这皇宫里头是个讲规矩的地方,规矩比天还大。”
淡淡的扫了眼凌薇,魏氏袍袖轻挥,面无表情道:“安德海,把这个狗胆包天,居然敢勾引左相的贱人拉下去。”
“遵命!”
走了两步,身为福宁宫总管太监,安德海有些犹豫的朝魏氏看了眼:“贵人,是送慎刑司,还是……”
“杖毙,沉湖,给那些不安分的长个记性。”
“奴才明白。”
什么?!
听到这对主仆一问一答的对话,凌薇整个人都震惊了。
开什么玩笑?
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被扣上个勾引左相的帽子,然后就要被莫名其妙的杖毙沉湖?
“等……”
“滚!”
凌薇还没来得及给自己辩解两句,却不料她身边站着的魏禅突然发了飙,细长凤眼微微一眯,一股无形的气势猝然爆发,就在那一瞬间,凌薇忽然觉得心里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