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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真的冤枉吗?
她知道谦哥儿不能服用花生,可只吃一颗的话,顶多身上起点疹子,哭闹一阵就好了,所以她才会铤而走险。
她这也是没有办法,谁能想到这次竟险些要了谦哥儿的命。
都是他们逼她的,假如不是老夫人为老不尊,给自己的孙子下药,她又怎会让谦哥儿冒险。
“祖母,我信月儿,虎毒尚且不食子,月儿最是善良不过,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伤害,她比谁都心疼谦哥儿,断不会害谦哥儿的,再说她又为何要害谦哥儿?”晏之衡挡住老夫人的视线,眼中的怒火怎么都压不住。
老夫人实在没有想到,他竟被宋临月迷惑至此,“她为什么要害谦哥儿?你问得好,若没有这桩事,你现在该在哪里?这会又在哪?”
宋临月心头一惊,老夫人看穿她的意图了!
“祖母,你见过哪个做母亲的,会害自己的孩子,回来的第一天,你就非要为难月儿吗?”晏之衡态度强硬,他厉声质问着老夫人。
宋临月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老夫人又怎样?她年纪大了,指不定哪天就归西了,赵氏又是个立不起来的,到时候整个侯府还不是她说了算。
她惯会装的,“显哥哥你不要这么对老夫人说话,老夫人只是太担心谦哥儿了,你万不可因为我们顶撞老夫人,我求你了。”
晏之衡被她这番话感动坏了,“月儿……”
赵氏也不愿看自己的儿子跟老夫人闹僵,她赶紧在一旁打圆场,“母亲,花生这种东西极容易卡住,金贵人家的哥儿姐儿都不吃的,这谁能想到谦哥儿竟碰也碰不得,我记得府上有个小辈,就吃不得花生,一沾花生就又是出疹子,又是呼吸急促的,与谦哥儿的情况一样,他也是跟谦哥儿这般大小才发现的,我也相信月娘不会害谦哥儿的。”
她也是约摸记得有这么一桩事,至于到底是哪个小辈,真叫她说,她也说不上来。
看着宋临月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老夫人气的喘气声都粗了,偏又没拿到她什么实质性的错处,连罚也罚不得,最可恨的是之衡还就吃她这一套,还有赵氏也是个拎不清的,简直气死她了。
“今日这件事到此为止,谦哥儿都睡着了,之衡你还杵在这个干什么?别忘了你今晚该在哪里。”再者第一天,她也不想跟自己的孙儿闹得太过,她还指着他跟澜澜生真正的嫡子呢!
赵氏忙去搀扶她,却被她一把甩开。
宋临月恋恋不舍的看着晏之衡,他不过是去自己的夫人房中一趟,到她这成了生离死别一样,她双眼雾蒙蒙的,犹如春雨中乱颤的桃花,满是诉不清的缠绵情意,趁着老夫人和赵氏谁都没有主意,她伸出手指,默不作声勾了勾晏之衡的掌心。
勾的晏之衡喉咙阵阵发紧,看着她的眼神都着了火星,宽大的衣袖下,他一把握住宋临月的手,牢牢攥在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