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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阳光从窗台落下,泛起空气里飘着的一点灰尘,冷寂的很。
傅熹年就坐在大厅的沙发里,正在看报纸,他穿了件米色的套头毛衫,整个人的气质柔和了不少。
唯独那张脸,依旧冷峻。
陆晚晚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站在他身旁,鼓了鼓勇气,一开口,却还是蚊子哼哼般的小声调,“傅少,您吃饭了吗?”
傅熹年不为所动,手指翻过一页报纸。
见他那副冰冷入定的模样,陆晚晚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简直就是受虐狂,明明对方不待见自己还硬要往上凑,不是讨人嫌是什么?
垂了垂眼眸,陆晚晚正欲悄身离开,傅熹年却突然开了口。
“不要多油不要辣,不吃鱼。”
“……”
男人冰寒的嗓音传入陆晚晚的耳中,有种命令的成分在里面。
陆晚晚这才松了口气,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烟雾缭绕中,陆晚晚站在正在热油的锅前,不禁走了神。
傅熹年这人寡淡,结婚只不过是为了圆他母亲病时的一个愿望,而自己,偏偏就是曾经救过傅熹年母亲的那个人。
各中原因复杂,阴差阳错的,现在想再想深究,也毫无意义,而且归根结底,是她受益更大。
救了弟弟的命,坐了傅家太太的位置,就算是不能对外公布,也赚的很。
陆晚晚眼神黯淡,手里的锅铲越握越紧,清润的眼眸中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有些事终究事与愿违,她想要得到傅熹年的真心,却惹的对方厌恶自己。
越想解释,事情就越糟糕,那种被迫流失掉的安全感,正在折磨着她,疑神疑鬼,快要疯了。
陆晚晚忍不住焦躁地眯了眯眼,全然没有注意到锅里的油已经热的滚烫,浓浓的熏烟冒起,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熏染了整间厨房。
下一秒,被热度聚集到高峰的油突然炸起了一阵火花!
火光猛的在陆晚晚眼前窜起,极近的距离扑面而来一股滚烫的热度,险些烧了她的头发。
“啊!”陆晚晚尖叫一声,匆忙丢了锅铲,转身抓起一只碗就要去接水灭火。
傅熹年闻声赶来,一进厨房就看见陆晚晚摇摇晃晃的端了水就要往锅上浇,当即大步流星的迈过去,一把揽住了她。
陆晚晚被他大力一扯,手里的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