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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以为亭郎还在生我的气,不会再来了。”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韩亭握住她的肩膀,好叫她靠在自己怀里更加舒适,“你呀就是爱多想。”
柳姨娘泪眼涟漪,怯怯道:“妾身不该因为阿妗受苦就一时冲动,在郡主吃食里放寒凉之物,妾身只想叫郡主好生躺着,谁知道,谁知道竟犯下大错,还连累亭郎被殿下责怪。做错事情理当被罚,妾身不怪殿下,只要亭郎和阿妗好好的,妾身就是不要这条命也心甘情愿。”
“茵茵......”韩亭一脸动容,搂的越发紧了,“这件事怎么能怪你?都是阿妗年轻气盛不懂事,我知道你向来最疼她,也是阿姝小题大做,生怕阿宁出一点事。我都知道,你最是体贴,只会委屈自己。”
华安长公主,小字阿姝,为其父明安帝所取。
提起这件事,韩亭神情有些许不自然。
这让他想起自己在长公主面前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一个七尺男儿,却连自己心爱的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
韩亭眼中闪过郁色。
柳姨娘见状,道:“妾身此生唯愿能陪在亭郎身边,好好照顾阿妗,其他再不敢想。若殿下实在容不下我,妾身只好先一步而去,只要不给亭郎添麻烦......”
韩亭斩钉截铁道:“她敢!”
华安长公主有什么不敢的?
柳姨娘心中冷哼一声,柔柔道:“殿下一直看不惯妾身,这些年,因殿下强势缘故,亭郎都不能施展自己抱负,空有一身才华却无用武之地,就是妾身看了都心疼。”
她握住韩亭的手,仰面轻轻吻上他的面颊。
“更何况妾身心中一直担心......若哪一日被殿下知道,只怕妾身死无葬身之地。”她轻柔道,“殿下从前领兵打仗,只怕落下不少病根,久而久之沉疴体内,兴许何时就不好了。”
此话一出,韩亭顿时清醒起来。
柳姨娘的话,他当然清楚。
他神情流露一丝犹豫,这么多年,说不甘其实也不算,正所谓有舍有得,他是不能科举为官,但承伯候府因他尚主而重回世家上流,侄儿侄女不论是为官还是嫁娶都比从前好了许多,这些好处都是肉眼可见的。
虽说长公主冷艳高贵,强势霸道,可对他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