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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朝她笑道:“你说的秘密,我都知道。”
她的手深深嵌进我的肉里,紧张道:“不,你不知道。”
“等头屋里的你娘不再落金,就会被压着生儿育女,延续血脉!”
“你不能让人知道你已落金,绝对不能!”
我费劲地将她的手抽走,不耐道:“你个猪圈里的猪懂什么,我是男孩,哪会落金,不要乱讲了。”
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发疯似的笑了。
口中还喃喃自语着:“是啊…你是男孩,你是男孩。”
“咚咚咚咚。”
这是我爹常用的法子,门敲四声响。
我慌忙起身,用尽全力将那块金子踩进了土堆里。
才颤抖着跑去开门。
“爹,你回来了。”
04
“怎么这么久,你个赔钱货,老子养你吃喝,开个门还磨磨唧唧的。”
我爹站在门口还在说个不停,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我是个不能产金的赔钱货,养我是天大的恩德。
世间最毒的蛇虫鼠蚁,都没有我爹的话来得毒。
我浑身颤抖着,刚想要解释些什么,我的裤腿底下便又落了一块金粒。
“阿金,哪偷来的?”
我爹的眼神里带着醉意,显然是喝多了,手里的酒坛子用力地摔在地上。
我却依旧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
我好怕,好怕他会打我。
好像他摔的不是酒坛子,而是我的脑袋。
我太害怕了,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爹,这是我落的金粒。”
我爹听了这话,晃晃悠悠上前将我提溜起来。
“老子再问你一遍,哪偷来的?”
“真…真是我落的。不信你去问猪。”
我爹将我扔到一边,快步走到猪圈里头。
猪的腿间带着血腥气,还有一块巨大的金粒。
我看见我爹的眸光不怀好意地在猪身上徘徊流转。
最后绕到那个角落上的金粒子。
他还有些发黄的面庞勾起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像是了然。
“我就说,哪有男人产金的,原来是你老蚌生珠。”
猪没有应答,只是默默又往后退了一步。
我清楚地看见,她在看我。
她朝我比了个口型。
“别说,这是秘密。”
05
三天之后,我娘死在了头屋。
我终于可以不再叫她娘,而是叫她李慧芳。
而我真正的娘,也从猪圈住进了头屋。
我娘生子后又成了问金女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全村,吸引了全村的注意。
这事几乎是闻所未闻,史无前例。
人人都在猜测,我爹到底是什么神仙。
不单是学会了养问金女的法子,连猪都能重新变为问金女。
问金女都是处子之身,从没有生了娃之后还能落金的问金女。
因此我娘入住头屋的第一天,几乎是全村的人都赶来看热闹。
“我说金耀祖,有好事情,总得让大伙也享享福吧?”
“成日里找那些个嫩巴巴的两脚羊,动都不会动,老子早就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