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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影帝怎么会娶这种女人?」
「娱乐圈本来就这样,估计傅时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抹黑舆论甚嚣尘上,「心机重」「潜规则上位」「霸凌女」「小太妹」的黑点都给我安上了,专业人士撰写的稿子在水军的带动下发生了规模的连锁效应,网上已经有人对傅时砚脱粉回踩。
说我可以,唯独傅时砚不行。
五年前,我孤独一掷地深一脚浅一脚踏进娱乐圈,见识了各种肮脏的手段,无数个撑不下去的夜里,反反复复地看着傅时砚的采访——他说:「这世界本就浑浊,罪与爱同歌,我们做自己就好。」
我喜欢的人,身上有光,光而不耀,与光同尘。
不该被玷污。
深吸一口气,我随手戴上鸭舌帽和口罩。
公司大楼。
一脚踹开会议室,正巧,几个高层还都在。
我轻笑道:「行,我陪你们玩,如果不把消息撤了,等会儿我就开发布会告诉媒体我被你们潜规则过。」
一个高层伸手递来一叠合同,语气威胁:「宁从枝,你又不是第一天在娱乐圈混了,没有资本你觉得谁能保你?」
我将一沓纸对准他的脸砸下来,唇角溢出一抹冷嘲:「你说王艳知不知道你和宋清纯的事?」
王艳,高层的妻子。
宋清纯之所以能得到公司重视,也是因为这一层关系。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都别想好过!
高层的脸瞬间气成猪肝色,哆哆嗦嗦地一巴掌就要扇下来。
我抬手挡下,看见顺手的东西就不要命地砸,看见人就开始打,场面失控,足足扭打了十多分钟,被保安按在桌面上,头发凌乱,但仍旧恶狠狠道:「你们最好祈祷傅时砚没受什么影响。」
我不知道傅时砚看到网上的通稿后,会想什么......
但我知道,傅时砚那里是不能住了,不能牵扯进他。
我回去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带的东西不多,提着行李箱往门口走。
大门却突然被打开,傅时砚脸上的妆并未卸完,似乎刚从片场跑回来,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手指发抖,嘴唇嗫嚅。
现在的我很狼狈,从公司回来都没来得及收拾。
指腹的粗粝感从脸部传来,轻轻擦掉眼睫上的湿漉,傅时砚用力将我抱在怀里,恍若失而复得的珍宝,眼里带着心疼:「别哭,枝枝。」
原来,脸颊的湿润不是错觉。
一瞬间像找到了自己的避风港,泪如雨下。
安慰完我之后,傅时砚的电话就一直没停过,听言语间只听到抢资源,发布会,营销号几个字眼,知道他在解决我的事情。
我回房间打开电脑,闭上眼挣扎了很久,还是在微博上打下了一段话——
「我是宁从枝,出生在支离破碎的原生家庭,吃过长虫的咸鱼,发霉的肉,山里拔的野菜。
因为没钱上学早早辍学一个人在外打工,除了自己没任何人可以依靠,在网吧前被混混堵过,在酒吧里被人按在厕所过,因为没人敢用童工,只能进酒吧当陪酒,一个月拿着皱皱巴巴的几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