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傅西洲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傅西洲倚着沙发。
宋笙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傅西洲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宋笙步伐很轻进浴室。
......
傅西洲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宋笙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细白修长的脚脖子淤青褪去，戴着小铃铛的脚链，像他爱吃的嫩春笋尖。
他印象这铃铛的节奏感很好，尤其是她双腿架在他肩膀，一下接一下，他撞她，铃铛撞他，他狠，铃铛也狠。
配合他颠得乱颤。
简直是无言的诱惑。
傅西洲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宋笙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傅西洲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宋笙？”傅西洲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傅西洲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隔着半透明的磨砂门，傅西洲臀胯的轮廓雄浑自然的凸起。
“拖鞋。”
宋笙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傅西洲接过鞋，“不需要。”
宋笙如释重负逃离。
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傅总工的。”
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
司机前脚离开，傅西洲敞开门缝，“小杨，给我。”
宋笙捧着一杯甜豆浆，“司机走了，你要什么？”
浴室没有了水声，传来的字字清晰，“有盒子吗。”
“有。”
“我要。”
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宋笙本能去看，男士纯棉抗菌裆***。
一条三角的，一条四角的。
她内心复杂。
傅西洲气质肃穆正经，也有不为人知的，欲的一面，野的一面。
他的尺寸不适合三角裤，包不住。
起反应了之后，四角裤都差点撑破。
傅西洲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宋笙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答案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