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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逾白是陈阿姨的老来子,从小疼爱得不行,一点小伤小病就风风火火把医院的主任们全部汇聚一堂。
果然,高级病房里陈阿姨正在给时逾白削着水果。
「乖宝再吃一口,就一口。」
时逾白不耐烦地撇过头,「我都说了不想吃,能不能别老是让我……蒋南?」
看见我,陈阿姨面色一沉,「哟,我当这是谁呢,原来还知道来啊。」
时逾白皱眉,「妈!」
我没理会,把带来的补品放在另外一堆高档礼物旁边。
看来已经有不少人来看过他了。
陈阿姨吃瘪调转矛头,继续问我:
「蒋南你和那个姓顾的到底怎么回事?」
「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我儿子跟你在一起之后就没好事。」
陈母一直不同意我和时逾白在一起,她对时逾白放低姿态追我那两年一直很不满。
总觉得自己捧在手心长大的儿子,应该是一直高高在上的。
却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伏小做低,因此这几年没少给我脸色看。
时逾白躺在病床上,没说话。
看来他也想知道陈母问的问题。
我长吸一口气,「我不知道顾泽言为什么会去……当然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时逾白神色一动。
我继续说:「至于打架,当时我并不在场,两个成年男性打架难道还要我来负责吗?」
陈母哑然,还想说什么时,被时逾白冷着脸赶出了病房。
他冷着脸,开口就是质问:「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终于能坐下,余光瞥见床头镜子里我苍白的脸。
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干哑开口:
「时逾白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合适。」
时逾白躺在床上的身体一下僵住。
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开口:「蒋南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时逾白,我们分手吧。」
其实时逾白也没有多爱我。
在一起的这几年,无论是陈母还是时逾白的态度,都让我觉得我们不适合。
这也是我没有答应他求婚的主要原因。
更何况时逾白也没有多爱我。
这些也是我和他在一起后逐渐悟出来的。
恋爱后,时逾白又逐渐恢复了往常公子哥的生活。
甚至更甚。
恋爱两年他还记不住我的生日。
时常玩友一通电话他就能丢下我,自己跑去赛车。
也会因为我忘记给他买礼物对着我耍脾气。
果然,时逾白的脸色阴沉。
「蒋南,你不要后悔。」
我忽然又想到什么,「其实你当年追我,也只是为了气一气你妈吧。」
大概被父母约束的孩子,久而久之都有些叛逆。
和我在一起估计也是为了挑衅他母亲的权威。
时逾白彻底不说话了。
刚走出病房,就听见他在屋里疯狂地砸东西。
「——哐当」
礼盒被他扔出门外,旁边是一个蓝丝绒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