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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轻微动了下,温晚呼吸一紧,眼见晏寒快要醒来,她急忙裹上他的外套,逃离房间。
这时,沉睡的男人骤然睁开了眼。
盯着温晚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涌起寒意。
……
温晚打车回了家。
她住在脏乱差的老式小区,只因为这里房租便宜。
温晚掏出钥匙想开门,却发现家里的锁被人撬了。
家里进贼了?
她心里一惊,小心翼翼地拉开门。
握紧防狼的棒球棒,轻手轻脚走进去。
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温晚冲进卧室,对着那道人影一阵乱挥。
“啊……住手!快住手!”
球棒被一把抓住,温晚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舅舅?”
乔善宏抢过球棒,面色不善地指着她,“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你不是上班吗?”
温晚愕然愣了一瞬间,很快反应过来。
有没有搞错,这里是她家,他撬了她家的锁溜进来,在这里翻箱倒柜,他还气势汹汹质问她?
“舅舅,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你在找什么?”
乔善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外公这个月的药钱没了,昨晚打你电话不接,我只好自己来找了。”
温晚震惊得瞪大眼,“这个月的药钱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乔善宏语气不耐烦,“你表弟开学,我拿去给他交学费了!”
温晚小脸微沉,“上个月也是这个借口,钱都被你拿去买酒赌博了吧?”
“是又怎么样?我一天伺候那快病死的老头子,你不得给点酒钱孝敬我?”
乔善宏丝毫不心虚,边嚷嚷,边用球棒凶狠地戳温晚的胸口,推搡着她往后退。
“妈的,家里穷得连个子儿都翻不到,温晚,你的钱呢?你该不会故意藏起来了!”
温晚后背抵在了墙上,手指攥得泛白,“我没钱,这个月的工资都给你了。”
她还欠了一个月的房租,得想办法交。
乔善宏听她说没钱,球棒就差朝她脸上挥过来,“你竟敢说你没钱,**硬气了是不是!”
温晚直接摆烂,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乔善宏气得暴跳如雷,挥着球棒在她卧室一通乱砸!
发泄完后,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温晚,“看你这一身,昨晚跟哪个男人鬼混去了?狗东西,攀了男人还说没钱!”
“我警告你,温晚,老东西的药没剩多少了,这周末你再不拿钱出来,你就等着给他收尸!”
说完,扔了球棒吐了口唾沫离开。
温晚后背紧紧贴着墙,抿着苍白的唇,看着周遭的一切。
东西都被砸的稀巴烂,破碎的镜子,印着她灰白的脸。
她没想到乔善宏会这样**,竟敢动外公的药钱,现在钱没了,又到她这里撒泼。
外公从小疼爱她,是她在这世上对亲人唯一的念想了。
药钱,她必须得再想想办法。
温晚默默蹲下身,开始收拾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