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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挤在沙发的一角,看她一边挥金如土一边用男模的胸肌擦眼泪。
「美女,玩一盘?」
狐狸兽人拿出骰子放到盅里,「出小算你赢,出大算我赢。」
我不太会玩,十把连跪。
喝得头脑昏沉时,我提前拨通置顶的电话。
「哥哥~可不可以来接我一下~」
我夹着嗓子,试图唤醒一些骨肉亲情,让电话那边骂得不那么难听。
「你在哪?」
电话那头的男声却和我亲哥的截然不同。
要更加低沉动听。
我看看手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我迷惑:置顶的应该是我亲哥没错啊。
可能是喝醉了,听力退化。
我接着念出了酒吧的名字。
迷迷糊糊从洗手间回来后,包厢里已经空无一人。
只有一个男人坐在那里,两条长腿交叠,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靠背处,晃动着手里的酒杯。
酒杯里冰球还没化,碰撞出清脆的撞击声。
「过来。」
我的酒一下子醒了。
厉寻川的声音含着若有若无的怒气,已经足够让人心惊肉跳。
我都快哭了。
上次留下的卡里已经是我所有的存款,这次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见我不来,男人神色好像更加阴沉。
他站起身,几步就走到我的面前。
他进一步,我下意识退一步。
退到墙角,厉寻川的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
「你在和我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错愕,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没有?」
他气极反笑:「下午和高年级的学长亲热地送玫瑰,晚上又来这种场子和狐狸拼酒……」
「林木木,我又是你今天的第几场?」
男人不说我都没发现我这一晚上过得这么丰富多彩。
我试探回答:「最……最后一场?」
厉寻川似乎真的生气了,我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他突然无声骂了一句,紧接着低下头吻住了我。
我被亲得身体发软,男人呼出的热气吹到耳畔,痒到了心口。
我推了推他,又被对方攥住手腕按在头顶。
「林木木,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他话说得凶狠,身后的尾巴却攀上了我的腿根。
都说兽人只有在动情的时候,身上的特征才会无法隐藏。
和预料的不同,带着酒气的吻浅尝辄止。
出来时,酒吧门口已经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车上暖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我强打起精神,唤醒手机看时间:
也不知道他们这一行是从哪个节点开始计时……
「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度秒如年?」
厉寻川声音不重,却掷地有声。
我做贼心虚被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假装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
他把我送到了宿舍楼下。
我有点儿意外,他怎么会知道我在哪里读书?
厉寻川冷着脸,「下车。」
看着车子在夜色中绝尘而出,我有些委屈,却说不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