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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叶丛殊说的那样:“乔小姐仗着你爸妈的那点恩,逼着傅家把你当亲女儿养也就算了,结果人家赔给你父爱母爱,连儿子都要赔给你。乔小姐自以为爱臣年,但你其实爱的只有你自己。你把臣年逼得有多惨,你知道吗?”
她只爱自己吗?
乔岁樱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为了那个男人失去自我,为了那个男人卑微到尘埃里。
如果这样的爱对双方来说都是痛,倒不如早点解脱了好……
……
回过神来,乔岁樱已经递出了好几份求职信。
和傅臣年分手,意味着从此她必须靠自己而活。傅夫人每个月都会定时给她零花钱,傅家爷爷奶奶更是隔三差五给她塞红包。
可是这些,对如今的她来说,都不能再要了。
卡上的那些钱,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动。真要动了,她也会尽快给它补上去。
她以后,都不会让任何人以此为借口轻贱她。
是啊,她出去工作,会被傅臣年挖苦成招蜂引蝶;她留在家里,又被他嘲笑有手有脚却只会吃白食。
呵呵……
以后她凭自己本事,吃自己的饭,穿自己的衣,救自己的妹妹,谈自己的恋爱。
谁也别再来指手画脚。
收拾了一下情绪,乔岁樱去了医院。
莺莺昨晚上病危,抢救回来之后,虽然身体还很虚弱,见到她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姐姐。”
余莺莺是乔岁樱姨妈的女儿。
姨妈因病去世,姨父迅速再婚,婚后又生了一个儿子,莺莺就成了多余。
去年乔岁樱去傅家参加聚会,回来的时候,瘦弱的莺莺就拎着一个脏兮兮的蛇皮口袋,蹲在御园大门前,冻得小脸通红。
她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御园的地址,瑟缩着不敢看人,“你就是姐姐吗,妈妈说,有事就来找姐姐……”
纸条是去世的姨妈留给莺莺的,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乔岁樱很快知道莺莺被遗弃的原因。
她先天性肝功不全,又患上了白血病,一个人强撑着来到御园,当天晚上就送进了急救室。
从此并发症一样接着一样,住在医院几乎没有出来过。
钱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
傅臣年一如既往的冰冷讥诮,“你们乔家人,一向知道怎么样利益最大化。”
……
深吸一口气,乔岁樱在莺莺跟前坐了下来。
“姐姐!”莺莺却呆住了,“姐姐是不是生病了?姐姐哪里不舒服?”
乔岁樱一愣。
昨晚上她去机场拦截主刀医生,因为机场内有些堵车,她等不及,就提前下了出租车,徒步跑向航站楼。
结果一个不留神,差点被一辆私家车撞到。
所幸司机及时甩了方向盘,只是轻微擦挂到了她。
但饶是如此,她还是因此摔了出去,身上多处淤青和软组织受损。
一夜过去,更是酸痛不已,站不能站,坐不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