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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明,但乐思桀就是知道,他一直都明白,她就是这样,习惯把别人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然后不负责任的离开,表面温顺其实非常固执,自私又讨厌。
“夏安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休想像当年一样擅自做主,不辞而别。”乐思桀严厉地说。
安然紧抓在椅子背上的手指节开始泛白,皱着眉头。
当年不是他让自己离开的吗?不是他说了那样决绝的话?
夏安然!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孟雨晴拿着婚前体检的化验单,那个时候已经知道自己……,孟雨晴向她摊牌,如果真的喜欢晴儿,怎么办?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苦痛夏安然都觉得有人拿着匕首在挖她的心。
所以,当年我说的话让你有更充足的理由不辞而别。
思桀的话轻飘飘说出来,一字一顿宛若重锤砸在心头。
要怎么说?说实话吗?不。算了算了。
安然定定地开口,顾左右而言他:我知道,是因为你还记恨着我父亲。
是啊,要不是令尊的一手赐教,我走不到今天的位置。
思桀语气听起来刺耳,安然了解她爸爸一向瞧不起无名鼠辈,一定是说了很多刺激他的话。
这里有五十万离开安然吧。就像恶俗的偶像剧一样拿钱来羞辱他,一闭眼,往日画面历历在目。
他拧开车门,冷冷地说,一团小白云在飘。
无所谓了,当年,我是穷小子,现在我是上市公司身价上亿的总裁,现在轮到你来求我。
他的怨恨和怒意在眼底不尽燃烧,你仔细注视就会发现,乐思桀的瞳仁很大,里面万籁俱寂,有些神迷向往也有些能将人吞噬的霸气。
风水轮流转现在换着她落魄了。
对不起。
安然拉一把安全带,低着头。
想必当年谁过得都不容易。
爸爸已经贪污受贿进了监牢,受到惩罚,自己这种状况,无所谓了。
大可不必。前方路堵得水泄不通,乐思桀愤怒地狂按着喇叭,脸色难看。
安然心领神会地闭上了嘴,她知道,他恨她。
整个路程,两个保持缄默,没人说任何话。
一下车,乐思桀就甩开安然的手,步子又疾又快。
走在前面,阴沉着一张脸,额头上写着,“生人勿靠进”四个大字,佣人们见了都不敢出大气儿。
“从今天起,你们每天的任务就是看着夏小姐,没有我的允许她不准出房门半步,还有,今天开始,一日三餐必须让夏小姐进食,否则都给我滚蛋回家。”
乐思桀不容回绝,对着佣人们命令道,横眉冷对。
这是要把自己软禁吗?她不能没有收入,更不能待在这里,因为她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思桀,我明天……还要工作,思……”
乐思桀转过身,瞪了夏安然一眼,“你给我听好,除了这里哪都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