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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行紧盯怀里娇小的身子,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吩咐道:“抬起头来看着我。”
她举的手都麻木了,硬着头皮与其对视上。
谢君行眼底晦暗不明,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花滢心底暗道不好,轻颤两下睫毛。
“可是奴婢擦的力道大了,惹得您不快了?”
她被谢君行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紧张开口。
面前娇人宛如受惊的鹿,眼睛正湿漉漉地望着他。
谢君行只觉心痒难耐,手指轻轻卷起她的一缕发丝,眼底意味不明。
花滢心头一紧,双手推上他的胸膛,极力挽回他的理智。
她可不想成为别人的饭后闲谈,她也是要脸面的!
“二爷,云霜还在外面候着,我叫她进来伺候您歇息。”花滢耳根已然红透,她绵软的声音里带了丝轻颤。
云霜同她一样都为二爷房中的大丫鬟,又是同一批卖进府中,平日里虽算不上要好,倒也不至于很差。
谢君行目光缱绻地盯着她,见她神情紧张,突然有了打趣的念头。
他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哑着声道:“今夜你来你服侍就好。”
花滢心中犹如晴天霹雳,苦笑道:“二爷,平日里都是云霜服侍您歇息的。”
言外之意便是,这不是她的活,她才不干。
两人气氛逐渐古怪起来,花滢也后知后觉明白了他意思,羞愤欲死。
谢君行见她拒绝的态度如此强烈,只能按捺住心里那团火松开了她。
花滢暗暗松口气,强装镇定继续擦他身子。
看着身前的娇人,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最后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这小妮子,拒绝的态度如此强硬,现在倒是一点防备也无。
她小心翼翼在伤口处撒了药,抬眸看到他额头上布满细珠心里一惊。
莫不是弄疼了他?
想到兰芷的下场,她手上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待她替谢君行身上缠上了纱布,她才终于泄了气。
她拿着药微微欠身,叮嘱道:“二爷,这几日切莫乱走动,明日醒来奴婢再为你重新上药。”
得到了谢君行的应答,她这才匆匆跑出屋内。
云霜在外头候着,看到来人上前问道:“二爷可是要休息了?”
花滢心不在焉地点头,干笑道:“你快些进去服侍吧!我也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云霜来不及说话,只看到了一抹残影从墙角处消失。
她心生疑惑,却不愿做那个多事的人。
云霜进了屋,轻手轻脚阖上了门。
花滢回到房里,燃起了桌上放着的油灯。
她来到自己榻前,从怀里摸索出了那块宫绦,指腹轻轻擦过上面的花纹,面色颇为复杂。
明日若真戴上这块佩子,与她关系好的许是不会说出口,可跟她没什么交集的怕会心生妒忌。
到时说不定还会出现一个“兰芷”同她作对,她又该如何平静生活下去?
花滢坐在榻边迟迟没有歇下,面容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