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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听说她母亲可是河东陆氏独女,将来那些家财全部都是她的,说一句富可敌国都不为过。”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赵玉儿不过是个奶娘的女儿,竟然也住在冒儿巷,牌匾还用整块玉石所刻,所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偷偷去过我的卧房。
简直细思极恐。
所以我房间里遗失的那些东西,根本不是丢失,而是府中出了内鬼。
那个内鬼就是自小陪我长大的乳母周氏。
我那么信任她,将我的私库钥匙交给她保管,她却辜负我的信任,监守自盗,将这些东西交给她的女儿。
这种做法着实可恶得很。
8、
正想着,赵玉儿穿着一身流金纱裙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路过我身旁时,低头看了眼我身上的衣裙,嗤笑一声东施效颦。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跟着说从未见过我这么虚荣的女子,竟然效仿赵玉儿的穿搭,穿着同色系的流金纱裙。
赵可儿开始矫揉造作的说道:“大家同窗一场,实在没必要闹得如此难堪,赵嫣然,你要是喜欢我身上的衣裙,改日送你两身,实在没必要去买仿制的,假的毕竟是假的。”
说罢捂着嘴娇笑起来。
我冷眼看着她,嘴角勾笑回答:“是啊,假的毕竟是假的,再怎么也成不了真的,听说珍宝阁新出了一整套红翡宝石头面,你也戴上让我们开开眼界。”
她冷哼一声,高昂着头,毫不露怯地说道:“当然可以。”
赵玉儿可能还不知道,我房中的私库锁头已经换新,乳母手中的私库钥匙已毫无用处,待红拂查清私库丢失的物品,就会将人送交官府查办。
到那时我倒要看看她们准备如何应对。
很快,教授课业的夫子走了进来,像往常一样背诵古文,练习大字。
下午放学时,赵玉儿如众星拱月一般被人围着走出了学堂,坐着马车扬长而去。
我回房的时候,屋内很是整洁。
侍女红拂俯身在我耳边低语今日一整天,乳母周氏都在私库门外来回徘徊,直到发现一直有人看守,实在无可趁之机时,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模样很是不舍。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9、
次日清晨,我梳妆打扮后看着在院门外驻足停留的乳母,勾唇笑了笑,而后坐上马车去了学堂。
直到坐在位置上,都没有看到赵玉儿的身影。
身后不知谁小声嘀咕了一句:“赵玉儿不会是假装千金小姐吧,怎么这个时辰还不来上课。”
一向紧跟着赵玉儿作威作福的陆曼曼立马薄唇反击:“玉儿才不是那种人呢,不像某些人,虚荣心作祟,简直丫鬟命小姐病。”
说归说,瞪我一眼是几个意思。
打量我脾气好,好欺负不是。
本姑娘十五年的涵养都被气的离家出走了。
就在这时,不知道又有谁喊了一句:“赵玉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