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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问你,你姓什么?和送你木牌的刘喜凤,是什么关系?”
“我叫张澜澜,小名小虎牙。刘喜凤是我干妈,五年前,她来我家住过半年,对我很好,临走留下这个木牌,说如果遇到邪乎的事儿,就去城南找你师父。”
我思考了一下,确定听说过刘喜凤这个名字,只是不确定是不是从李老瞎子嘴里听过的。
“那我以后就叫你小虎牙吧,你的虎牙,挺好看。”
见我夸她,她害羞的笑了笑,露出两颗好看的虎牙,和脸颊两侧的小酒窝。
五点左右的时候,我们回到了我家门口,她打着哈欠加了我的微信号,说如果再有事情,会联系我。
等我回到房间后,李老瞎子刚醒。
他打着哈切,挠挠自己的光头,闭着眼说:“关生啊,来给老头子挠挠后背,痒得慌……”
我无奈,只得先去洗了手,再跑到他身后。
他还一直催促着:“快点快点,痒死了……你洗手干嘛啊,我又不嫌你脏……哎?”
说着话,他的脸色陡然变了。
“关生,你刚才干嘛去了?”
我没想瞒着他,也知道瞒不住,就把刚才经历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李老瞎子摸骨的功力极高,我一碰触他身子,他便知道我所有经历的事。
见我拿出那块木牌,提到刘喜凤的名字,他紧缩了眉头,手握木牌,不再说话。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李老瞎子私底下这么深沉。
平日里跟我在一起,他总是没正形的。
“咋了干爹,刘喜凤是谁?我闯祸了?”
他没回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刘喜凤啊刘喜凤,原来你心里……一直有我啊……”
说着,那对空落落的眼眶里,淌出了浑浊的泪水。
李老瞎子是全瞎,眼珠子都没了,平日里由我照顾他的起居,所以我上到初中就辍学了。
原本他身体很好,靠绝佳的听力可以做到生活自理,可这几年他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脾气又古怪,不肯雇人,我便辍学在家照顾他。
“干爹,刘喜凤是谁啊,你相好的?”
“滚蛋,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屁!”
他用袖子蹭了一下眼泪和鼻涕,蹭得袖子黑亮黑亮的。
“关生,我刚才摸你骨,有些细节感知不到,今天,你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儿吗?”
我这才想起,在下水道里,遇到的那阵凄惨的婴儿哭声。
听我说到这个,他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你在下水道里,除了去碰那只死猫,还碰什么没有?”
我摇摇头。
他再次摸了一下我的手臂,神色凝重的摇摇头。
“不对,你根骨里有东西被蒙住了,我现在判断不出来,你再想想,有没有在下水道碰触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我挠着头,向后退了一步。
李老瞎子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肩膀。
“你的脚步声不对,把鞋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