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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了,吃过饭,韩氏便推着二人早早的回房休息。
丫鬟春儿应景的拿了一床红色鸳鸯戏水的被子来铺好,临走时还笑嘻嘻的冲着景容挤了挤眼睛。
可景容看着鸳鸯戏水的被子,就想起五年前,拜完堂就匆匆离开的孟泽,心里忍不住就冒起了酸泡。
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摔坏了脑袋呢,忘记了她这个新婚几个时辰便做了五年寡妇的妻子?
孟泽换了寝衣出来,听见声音,景容抬头看了一眼。
月牙白的锦缎长袍显得有些温润,他低着头弄袍子上的扣结,几下都不得章法。
瞧着他这幅样子,与记忆中的少年郎渐渐重合。
景容叹了口气,心中蓦地有些柔软。
算了,她对自己说,怨孟泽有什么用,他也不想受伤。
景容走过去,轻声说,“这是新出的花样扣结,我来帮你弄。”
她刚刚要把手搭上去,却不防男子猛的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
景容僵在原地。
“不用。”孟泽手下一用力,硬生生的扯断了那颗扣子,白玉的纽扣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了景容脚边。
“你先歇着吧。”她听见男子冷淡的声音传来,“我去书房睡。”
景容猛的抬起头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
当年新婚夜孟泽领兵出战,二人尚未圆房。
严格算起来,今夜本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的,可孟泽却要去书房睡。
他竟不愿意碰自己……
看着男人毫不犹豫的离开的背影,景容的脸冷下来,她抬脚踩在了那颗纽扣上,用力直接嘎嘣踩碎了,咬了咬牙:“孟泽,有本事你以后一直在书房睡!别回来了!”
景容一晚上辗转反侧,心里凉的像是生生灌了一桶冰水,冷的她浑身打颤,天明时才堪堪合眼,只是没睡几个时辰,春儿又进来叫她。
“主子,您昨儿不说要把食材备好,今早您亲自下厨吗?”
景容眼睛都没睁,“不去了。”
“啊?”春儿愣了。
可景容又坐了起来,拧着眉头,瞧着几分恶狠狠的样子,“他躲我躲得那么勤,我做饭他肯吃?”
春儿知道她是说大少爷的事,犹豫着劝解,“大少爷不是失忆了么。”
失忆了失忆了!
景容恨不得也找块石头撞上去。
可她到底是心软,想起来孟泽出征时自己许诺等他回来给他做一大桌子菜。
“叫厨子做吧,就按着我们订的菜单,做全了。”
景容顿了顿,又说,“有一道火腿鸡丝我亲自做。”
从前做姑娘,景容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嫁过来后才学着进厨房,要侍候公婆,照顾小姑。
今儿难得人全,一大家子都在正厅用早膳。
桌子上摆的满满登登的,景容忍不住去看身侧的孟泽。
可男人半垂着眸子,神色平淡,瞧不出什么来。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就有些冒火,可是一想到他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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