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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进屋之后,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看见堂嫂的样子,她很疲惫,怏怏不乐的,时刻都离不开堂哥,这不是正常小女人的反应吗?是堂哥多虑了。
后半夜什么也没有发生,快天亮的时候大家都去睡觉,我爹跟我睡一个床,说天亮后我们就回家,奶奶病的不轻,怕是不行了。
我爹妈常年在外,我奶奶便跟着我小姑姑一起生活,我放假偶尔回去看看,她一直精神硬朗着,怎么就不行了?
我爹说老年人就是那样,精神越是好的人,病来越是严重,他叹气说眼看就要过年,我们得把奶奶送到镇上的医院去住院,好歹要一家人过个完整的年吧。
他很快就传来了厚重的鼾声,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心脏的疼痛频率越来越高,我用手捂着胸口,发现那一块肉都是凉的。
我得了什么病了?这看来是大病,我家里穷,这要是大病的话,依照我爹的脾气,我肯定进不成大医院,只能等死。
我一边祈祷自己没事,一边自欺欺人的认为疼痛在缓解。可是身体自身是骗不了人的,我浑身湿透,那都是被疼出来的汗水打湿的。
我坐起来靠着墙壁,看着漆黑的窗外,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就跟电影里的情节似的,让人不敢相信是现实生活。
忽然,就像闪电一样,外面出现了一道亮光,把院子照亮了半边,那道亮光在移动。我好奇的坐起身,通过窗格往外看。
是堂嫂!
她站在了院子中间,她手上提着那盏马灯,马灯的光线很暗淡,我堂嫂跟我之前看见的一样,下半身模糊不清,那张脸被长发遮挡,也看不得不大清楚。
我想起堂哥说的话,心里紧张不已,悄悄的起身光着脚丫子下床,眼睛贴在窗格上往外看,想看看堂嫂要做什么。
堂嫂在院子里站了几秒钟,提着马灯就走向了那两扇红门!
我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叫出声来,只见堂嫂走到那两扇门跟前,两扇门自己就开了,堂嫂的身体一闪就进去,门又轻轻的合上。
一切悄无声息,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外人说出来,打死我我也是不会相信的!
堂嫂进去之后,那两扇门紧闭着,我刚要叫醒我爹,外面传来了几声鸡鸣,紧接着狗叫起来,我听见二伯和二婶在院子里说话,他们应该一直都没睡。
二伯两口子就在院子里,刚才堂嫂进堂屋他们没看见吗?
还是我又看花眼了,或者是刚才又做噩梦了?
很快我二伯二婶的身影就出现在院子里,二伯在挑水,二婶把地里冻得结了冰的白菜带回来,准备给一大屋子的人做早饭,再过半个小时,天就要完全亮了。
因为有他们在外面走动,我也就不怕,穿好衣服起来到堂屋门前一看,这不对啊,大门上铁将军把门,我二伯担心门被刘东换掉,已经上了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