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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把她凳子踹开,余子娆一惊,真的吊上去了,一时喘不过气,瞪着那眼珠子嘶哑着喊:“救!救命。”
“王爷,王爷救娆儿。”
月非翊抬手断了白绫,她噗通一声坠落在地,哭哭啼啼的往月非翊脚边儿凑,“王爷,我没脸活了,我……”
她那张脸肿的不成样子,像是挨了两巴掌。
“安满打的?”月非翊睨了一眼,心中立马就有数了,除了安满,在这私宅里谁还有胆子给她两巴掌?
“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姐姐,姐姐若是肯说出来,我定去给姐姐磕头赔罪,可是姐姐竟动手将我打成这样,我那儿还有脸活……”
“我听言末说,江泽衍是你杀的。”月非翊略有些生气,“是与不是?”
“不是!”余子娆腾地抬起头来,慌忙反驳道:“我真的亲眼看见安满杀了江泽衍。”
她有些颤抖。
“是吗?”
余子娆心里一惊,瞬间就怂了,支支吾吾道:“王,王爷有什么证据……”
月非翊警告的睨了她一眼,“最好不是。”
月非翊前脚一走,余子娆仿佛被人抽了魂儿似的瘫坐在地上,愣愣的瞧了眼清欢,清欢一个哆嗦:“姑,姑娘,奴婢没有把您捣碎江泽衍心脏的事儿告诉……”
余子娆连滚带爬的过去捂着她的嘴,浑身的冷汗。
安满在书房呆了有一会儿了,见月非翊回来,请了个安,拉着个脸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怎么?你将余子娆打了,你还不高兴了?”月非翊瞧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
“那您还将我打了。”安满撇开眼不看他,一副生闷气的模样。
月非翊见状,拉着她的手将她拽上书案边,坐在椅子上将她拥进怀里,满是檀香的净气。
安满正要顺势撒个娇,忽觉得他胸口有个东西烙着身子,便大着胆子伸手去拿,摸出一个盒子来。
月非翊轻笑:“打开看看。”
里头放着一个精致的玉镯,羊白脂玉,莹润剔透,放在手上有不轻的重量,她惊讶的看着月非翊,“王爷这是?”
“送给你的。”月非翊眸中柔和,“攻打东凌皇城时,从白府上搜出来的,我见与你清冷孤傲的性子适合,就给你带来了。”
安满原名白玉曼,东凌白府嫡出大小姐。
这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