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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沙滩上,白色的海浪一次又一次淹没安可言的脚踝,突然远处有一个人形的黑点,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安可言的脑海中,心中涌动让她想走过去将他救起
安可言先将凌子真脸上的海草清理干净,做了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凌子真将海水都吐了出来却又昏了过去,安可言看着凌子真冷峻的脸庞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也许就在此刻两个人的命运交织在一起,紧紧相绕
安可言叹了口气,费力地将凌子真背到背上向村子里的家走去
安可言的家
安可言的母亲因为轮船触礁落水生死不明,只剩下对她不冷不淡的还嗜赌的哥哥-安云言生活在一起,安可言看着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家已经习以为常,肯定是安云言又翻钱拿去赌博了
每个月安可言的舅舅都会寄回来两千元钱,他也仅仅是行使法院的宣判而已,但是每个月的两千元钱也会被安云言拿去赌博,安可言并不在乎这两千元钱,她在乎的是母亲的死亡赔偿金
安可言将凌子真放在简陋的床上,便开始收拾屋子,安可言拥有一头漆黑的长发,一双大大的眸子有着浅棕色的瞳色,虽然生活在海边但皮肤却白皙和细腻犹如沙滩上白色的沙子一般
傍晚
凌子真渐渐睁开眼睛,凌子真看着简陋的屋子说“濯?我这是在哪?”安可言将脸凑了过来说“濯是谁?我救你起来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啊!”凌子真看着安可言纯真的脸说“你是谁?我在哪?”“我叫安可言,你在我家!”“我怎么会在你家?我怎么了?”“我在海边散步的时候发现你在沙滩上躺着,昏迷不醒就救你回来了”
凌子真想支起身子但手臂传来了一阵刺痛,低头看见左手手臂包着纱布还打着可爱的蝴蝶结,凌子真看着蝴蝶结,安可言尴尬的笑了笑说“你的手臂被礁石划伤了,我就给你包扎了一下”这时凌子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安可言看了看凌子真起身走向了厨房,端过来一碗热乎乎的粥
安可言坐在床边扶起凌子真,凌子真想接过碗但无奈小臂刺痛,安可言说“别逞强了,我喂你吧”说罢盛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凌子真的嘴边,凌子真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