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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救人乃医者之道,我没错。”我说。
“我难道是让你去救那些贱民吗?”父亲怒道。
“为什么?为什么穷人们不配被我们救治?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没有钱就没有活下去的权利吗?”
“住嘴!”父亲吼道,“你可是药宗的少宗主!”
少宗主?我在心里冷笑着。十岁那年,家人发现我是神农灵脉的传承者,于是从那时候,我就被父亲天天将我锁在药房中苦练医术,想让我继承他的宗主之位。两年前我第一次偷偷下山,泗水正在闹水灾,灾民成片,而药圣山的粮仓却满的放不下,看着这种景象,我生出要尽我所能的救济天下苍生,绝不做像父亲和叔伯那样的人。若不是如此,我早就成为了父亲的提线木偶。
“少宗主?如果成为少宗主的代价是成片的死尸的话,我宁可不当!”我大声说道,尽管我知道接下来我就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看见父亲气的手直抖,但接下来拍案而起的不是他,而是二伯。 “小子,你是怎么跟宗主说话的?你这样子还算是少宗主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训斥我,但我却听出了嘲讽的意思:“你不配当少宗主,你的父亲也不配当宗主” 我知道,他只不过是眼馋宗主这个位置罢了,只不过都是亲兄弟,不好明抢,只能暗斗。不只是他,所有人,眼中只有宗主这个宝座,没有兄弟之情。 所有人都开始吵起来,内容就是该不该废掉我这个少宗主,除了我爹,所有人都看起来假惺惺的。
父亲猛地拍了下桌子,大堂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他用颤抖的手指着我,吼道:“来人,把这逆子给我拖到那个洞去,罚面壁思过三天。”
三伯过来添油加醋:“大哥,是不是罚的有点轻了?” “那就谁也别给他送吃的和喝的,违者家法伺候!”
门外走来两个家丁,准备将我从地下拉起。
“不用了”我说,然后慢慢站起来,“我自己去!”
说完,我转身向外走去,门外站在我的母亲,秦素兰。我强装笑容对一脸忧容的母亲说:“娘,放心吧,我,没事的。”
然后我就朝着面壁洞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