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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何时能行,你那女儿便怕了,将一切都推给了我。
呵,道义。
洛九咬牙不语,散乱的头发遮去了她脸上怨恨愤懑的神情,失血过多而泛白的清瘦指节紧紧地抓皱着被血脏污的裙摆。
耳边再也听不清他人的话语,无论怎样的喧嚣嘈杂都已经模糊开来,倔强地跪立在地的身影虚晃了几下,终是倒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只是那双紧攥着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啧,这贱丫头昏了?”一紫衣妇人神色嫌恶,以手帕半掩面皱眉瞥着倒地的洛九,自以为这分掩面皱眉的姿态十分动人,却不知那姹紫嫣红的衣装同那吊梢眉不仅显得她没有半分柔弱动人之感,还给着本就尖酸刻薄的相貌更是平添了几分矫揉做作之感。
这正是洛家二房的继室尤氏,她斜着眼打量过洛九后,转头提议道:“不如把这贱丫头丢进水牢如何?”
“这恐怕不太妥当 ,这贱丫头好歹也算是洛家的主子,怎能随意扔到那种地方,何况水牢已度置多年,怕是也不太牢靠。”最先说话的季氏内心暗暗啐了尤氏一口,就算洛九那贱人再怎么碍眼惹她心烦,好歹也是长房的人,她季氏怎样欺凌拿捏都是她长房的事,轮不到他们二房!
“那依嫂嫂看,又该如何呢?”尤氏放下了遮脸的手帕,笑吟吟地做请教状,心里却只是冷笑。
洛九那个贱丫头,洛家在私下何曾当过她是主子?就连送去珈蓝学院不也是碍于外界的风言风语?至于水
眼瞧是一鞭子下去,左侧上方的妇人突然道:“家主且慢,洛九伤九皇子是真,大逆不道以上下犯上亦是不假,为何不将他当给皇上处置, 一来,咱们也顺了皇室的心,二来,处里贱种,也不必脏了咱们的手。”
长者握鞭的手渐渐松开,似是在思考妇人的提议,但略略一想,他便知此法不妥。
将祖女上给皇帝处置,固然顺了皇室的心,可外人怎么想?外人会说洛家竟衰败如此地步,竟要靠族中人的性命来巴结皇族,且洛九已经被锁穿琵琶,灵力尽封,现在已然是废人一个了,洛家此法,是否太过无情?
心下烦躁,长者干脆手一……